“啊?”
此言一出,不只在场诸将,就连臧布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优品晓税惘 耕新罪哙
就在众人呆滞之时,只见厄尔屎重新回到自己座位,右手扶额很是头疼道:“你等且退下吧,攻城之事不必过问本王,一切皆听臧布将军安排。”
见此情形,众人只当厄尔屎不愿领兵攻城,乃是不愿亲手置自己儿子于死地。
如此众人倒也是能理解厄尔屎所为。
只不过!
让臧布统领大军,这一点诸将却不是很信服。
要知道,臧布率领的白牦军虽说是他们天山军的精锐,可臧布此人却很是孤傲,与诸将都没多少交情,更不需说军中威望了。
更因臧布率领的白牦军都是精锐。
所以历来有什么好处,臧布一人便已占全。
这点军中诸将早有非议,心中也多有不服。
如今让臧布统领大军,众人又怎么可能信服。
“诸位将军!”
刚离开大帐,臧布便看向那些将官正色说道:“王爷悲情难抑,不能掌兵。”
“不过王爷既将军权交给本将,本将自会率领我军攻克王都。”
“明日卯时,烦请诸将来我军中议战!”
“卯时?”一名将官很是不服道:“卯时天还未亮,臧布将军这是攻城岂不是自寻死路?”
“烦请将军见谅,卯时末将到不了!”
就在其他将官也准备开口之时,却见臧布表情严肃,直接出声。
“具体何时攻城,明日论战之时再议。”
“卯时论战,不到即斩!”
“届时本将必先斩后奏,随后再向王爷请罪。”
见臧布说完便朝率先朝前方走去,此刻停在原地的众人虽满心不服,可也终究无可奈何。
毕竟臧布辖治全军的权利,乃是厄尔屎交予他的。
到时候臧布先斩后奏,他们命都没了,自然也就没处说理。
只不过看着臧布那一脸倨傲的模样,此刻众人也是打心底里厌恶。
他们更想看着明日攻城之初,这臧布便被明军斩杀!
另一边。
王都城内。
当看过厄尔屎传来的书信后,蓝玉抬眸看向眼前那名小校,出声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家乘王有意归顺,可军中诸将却是不从。”
“正是正是。”那小校赶忙解释道,“昨日诸将逼迫乘王下令攻城,王爷无可奈何,这才决定明日攻城。”
“梁国公!倘若我家王爷此时下令投降,军中诸将势必哗变。狐恋蚊血 埂辛醉快”
“临行前我家王爷也说过,会尽力拖延攻城。”
“本讲清楚了。”
待蓝玉说完,那小校生怕自己没说明白,紧跟着补充道:“梁国公也是军伍中人,定能明白我主此时的难处。”
“若明日我军攻城,还望梁国公明白我主也是迫不得已。”
“本将知道了!”
见蓝玉这次的语气有些不悦,那小校不敢多说什么,缓缓起身朝门外走去。
可直到他走到门口都准备就此离开,可蓝玉依旧没有丝毫开口的打算,更没有提及卜尔屎。
见状。
那小校微微一顿,转而再次冲着蓝玉跪道:“烦请梁国公开恩,饶我家公子性命!”
听到这话,蓝玉嘴角不禁上扬,似早有预料般随意出声。
“这也是你家乘王的意思?”
“口口声声说着愿意归顺我朝,可既不见降书,又不见来使。”
“只作空口白牙一番保证,随后便又要攻打我军城池。”
“乘王的算盘未免打的太好了些。”
“梁国公,小人并非此意,我家乘王也实乃身不由己”
冷冷瞥了眼这小校,蓝玉语调平和,直接开门见山道。
“卜尔屎的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