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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管我干啥的,小姑娘年轻,传出去也不好。”
我一听,这他妈是要给我洗脑了,于是我认真问:“师傅,你妈多大年纪了?”
“干啥?”
“我要操你妈,你妈岁数大了,传出去,也不好。”
对方瞪了我一眼,满脸怒气,随后缓和道:“你先冷静点,咱们都想把事情解决,对吧。”
“解决啊,先抓人啊。”
“你先别激动,我听说虞青莎奶奶死了,是孤儿,又在上高中,村长和村支书过去,问问小姑娘需不需要帮助,可能开了玩笑,小姑娘脸小...”
对方喋喋不休,我直接道:“别扯了,怎么解决?”
“他们一人出三万块,三万块,不少了,虞青莎也不是处女。”
“嗯,你妈是处女,不对,你爹是处男,你赶紧回家看看去吧,你二大爷骑你妈干活呢。”
对方彻底失去了笑脸,招呼一旁的警察:“这小子骂人,寻衅滋事。”
我急忙道:“我骂你啥了?”
“你说我二大爷骑我妈干活。”
“啊,换灯泡啊,那么高,不骑身上,能换吗?”
警察根本不听我怎么说,上来就要按我。
那人继续道:“还说我爹是处男。”
“哎呀,你爹是不是处男,你也别问了,你这不是有检验科嘛,你做个dna不就完事了。”
要不是把我按住了,我还能再喷几句骚话。
被关了小半日,我被放了,代价是劝说虞青莎撤案。
我现在别无他求,只求能出去,出去后,许某人得用点手段了。
临走之时,和我谈话那人有意无意说村支书是哪个县谁谁谁的小舅子。
此时,我是社会好青年,接受教诲,说啥我都点头。
回去的路上,虞青莎被气的哇哇哭,我心里也憋着一口气。
花木兰道:“不报警,咱们还能好处理一点,报警留了案底,不好办了。”
我还是和做梦一样,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庞飞燕道:“没有舆论和关注点的强奸案,就是正常的性生活,我一直觉得你挺厉害的,怎么还这么幼稚。”
先把虞青莎送到了项目部,然后我们四人又去找了村支书和会计,俩人都在办公室。
因为修路的事,这俩人还和我们吃过饭。
估计是有人通过气了,两个人都是一脸严肃。
我直奔主题道:“你俩侵犯了虞青莎。”
村支书拉开抽屉,拿出了六沓钱,一沓一沓地摆平道:“咱们都是打工的,赚钱不容易,这六个,给虞青莎,这两个,你们几个分了吧。”
!“行。”
我毫不犹豫一沓一沓捡起钱,然后还说了声谢谢。
如此乖巧的行为,让村支书和会计脸上写满了得意和轻蔑。
临走的时候,还提醒我,这钱我们自己支配,话里话外就是给虞青莎多少都行。
我没说啥,他俩行为加上会计手臂内侧的牙印已经证实这件事是真的了。
接下来,得看许某人的手段了。
庞飞燕提醒我这件事得快点,当初因为土方队伍的事,扯上北京那边的关系了,要是这边派出所知道了我们的关系,肯定依法严格办事,那样,我们就没机会了。
我自然知道其中的道理,我开始以为周边的派出所都知道了,还想着派出所里装个逼,结果被关了半日。
通过多方打听,村支书家里有一儿一女,都上大学了,会计有个闺女,没考上大学,在县城理发店学手艺。
会计的女儿好处理,在县城,直接去现场绑架回来就行,村支书的一儿一女不好办,一个在广州,一个在南昌。
广州那个是花木兰联系人送过来的,南昌的儿子,我和四驴子过去绑回来了。
花木兰和庞飞燕也没闲着,在附近几个县找精神病、流浪汉、守村人。
只要是男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