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中找趁手的工具。
路上,我们一言不发,四驴子几乎是把脚丫子踩油箱里了。
到了虞青莎发的定位,周围几家都是黑的。
我拨打了虞青莎的电话,没人接。
四驴子抓着我的衣领怒声问:“哪家是?”
“她没说啊。”
“操,哪家?”
喝了不少酒,我脑子也不好使,四驴子扇了我两耳光,我急忙道:“爬墙看,哪家院子里都是草,就是哪家。”
虞青莎原来和老太太一起住,父母假装失踪去了外地,家里肯定没人打理,那必将杂草丛生。
四驴子一把推开我,然后开始爬墙。
找了几家后,四驴子找到了目标,他翻墙进去后,也不知道开大门,我们跟着翻墙。
房间内没有灯光,黑咕隆咚,我们打开手电四处寻找,四驴子最先找到。
四驴子光着膀子,短袖套在了虞青莎身上,虞青莎坐在卫生间的地上,上面的花洒持续喷着凉水,旁边是泡着水的手机。
“谁干的?”
虞青莎没搭理我,一把扑在四驴子怀中,嗷嗷哭。
花木兰关闭了花洒,我们三个先退了出去。
四驴子安慰了好一会,才把虞青莎抱出来,四驴子道:“村支书和会计干的。”
!“两个人?”
我这句话又刺激到了虞青莎,她又开始哭,四驴子骂了我一句,我试探道:“报警吧。”
花木兰接话道:“报鸡毛警,他俩家在哪?”
我拉了一把花木兰,示意她出去,庞飞燕也跟着出来了。
“这里项目部不远,报警,让警察处理,最好。”
花木兰哼声道:“大哥,人家是村支书。”
“村支书多了个鸡毛。”
“呵呵,报警,也不会有结果,虞青莎洗澡了,没有体液,屁证据没有,也是和稀泥的活。”
庞飞燕接话道:“直觉告诉我,别报警,那都是管小老百姓的,有点关系的,报警也没用,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返回房间,我征询了虞青莎的意见,她情绪激动道:“不能报警,报警后,村里和学校都知道了,不行。”
“妹子,报警,我给你换个地方,你不是喜欢上海嘛,转学和上海的户口,我帮你。”
四驴子怒声道:“报鸡毛警,等天亮的。”
“你他妈别上头,听我的,先报警。”
四驴子瞪了我一眼,我摇了摇头。
在我的印象中,虞青莎是一个聪明且物质的姑娘,我只有一点担心,怕这姑娘给我们下套,想要借我们的手去收拾村支书和会计。
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极小,但我们都不干净,小心才是硬道理。
四驴子不同意报警,我说如果没得到应有的惩罚,咱们再做点什么也不迟。
最终,虞青莎报了警,警察不一会就到了。
虞青莎被警察带走做检查,花木兰和庞飞燕陪着,她的床单、衣服都被装进了证物袋。
一直折腾到天亮,警察都没联系过村支书和会计,只告诉我们回去等消息。
我觉得不对劲,虞青莎和警察说她咬了两个人的手臂和胸膛,警察竟然也没把两个人叫过来调查,反而让我们先回去等消息。
我们不走,对方说再不走,算寻衅滋事罪,得拘留。
我真是开了天眼。
庞飞燕冷笑道:“狗子,我说的对不对。”
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的人过来问:“你们和虞青莎什么关系?”
“朋友。”
“出来一个人,咱们单独聊一聊。”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四驴子上头了,剩下两个女人,也不合适谈侵犯的话题,只能我出去。
对方没穿制服,我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他先给我发了一支烟。
“师傅,你干啥的啊?是警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