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叶光当着姜舟的面,给铺锦下命令了。
姜舟听了,刚想强颜欢笑的脸,又阴了起来,拉得老长。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心想只要回去,就坚持一会儿吧!
一旁的陈叶光还在等姜舟承诺,可一见没动静,不由得话锋路转。
”但今天你看她身体那个样子,该如何回去吧!你背都背不了?”陈叶光看着铺锦说给姜舟听。
姜舟听了,看来这个沉默,是躲不过去,于是便说:“岳父大人,这一路除了我搀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您看,我这样照看行不?”
“哼!你问铺锦吧?她要和你遭罪,我们做父母的有什么好说的?”陈叶光拍了一下桌子起身,然后说完,摇头又坐下。
铺锦看了看,虽无奈,但还是露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爹,娘,我没事。我这次回去,和姜舟顺变去紫竹斋,再去看看师父。顺便在师傅那里歇歇脚,又好久都没看到师傅了,有些惦记!”
铺锦把中途划在了师傅那里,便巧妙的划开途中的休息之地。
陈叶光听了,也不好再说啥。只好做个顺水人情。不过还是警告着。
“那就随你们吧?一路要小心。姜舟我可告诉你,铺锦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饶你。”
就这样,姜舟扶着铺锦,往紫竹斋的方向走去。
铺锦知道刚看过师傅,可眼下无奈。好也终究是娘家,一个要生之人,也要顾及娘家的颜面,所以有些苦需要自己消化,留与他人,都是灾难。
铺锦走着走着,又看到和汪瑞小时候一起玩过的山了,只是物是人非,唯一能享受的,就剩下一种思念。
一路上,姜舟扶着铺锦,连歇带走,终于到了
紫竹斋,见到了师傅。
“拜见师傅!好久不见!”铺锦急忙上前施礼说。
“拜见师傅!好久不见。”姜舟也随之施礼附和。
“阿弥陀佛!快请进。”徐章师傅,看着姜舟,出奇的笑着说。
“师傅请!”铺锦施礼的说。
“铺锦,这位是姜舟吧?”洪风师兄笑着说。
“啊!是啊,师兄!。”铺锦有些腼腆,笑着说。
“啊!既然来了,就在这里歇歇脚,住上一段日子,心平气和的参禅悟道,对以后麻烦的生活有好处!”
徐章师傅想让姜舟学会修行,也就修到对铺锦好了。
“啊!不了,我们就是歇歇脚,铺锦要看师傅,还是急着回去过日子,就不打扰师傅了。”姜舟急忙说。
“回去生活是件好事,你想干什么那么急。如果回去干活,那你先回去吧?铺锦这个样子,养几天胎气也好,几日后,我让她狐狸师姐去护送她。你看如何。”洪风师兄坚定不移地说。
这姜舟听了,一副想赌局,想银子的样子,在那抓心挠肝的闹心,哪有什么心思念经。就不停的看铺锦,想让铺锦替他说话。
铺锦装作看不见,听师傅的话,坐下来和师兄们一起念经。这姜舟无奈的坐在那里,根本就静不下心来,是急得满头大汗。
师傅明白这种动,只有静才是他最大敌人,才能帮他改变个性。
姜舟越是急,师傅越是念,就是想让他体会一下无聊即享受,以后可以守在铺锦身边。
姜舟自从接铺锦回家,是彻底感觉到他们都认可铺锦,为了改变姜舟,可谓是煞费苦心。
徐章师傅虽然留下铺锦和姜舟小叙几日,但也明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最终还得是自己圆自己梦。
就这样,铺锦路过紫竹斋,被姜舟带回婆家。
在往回走的途中,姜舟和铺锦说:“接你,我简直就是过火焰山,过完你爹那关,又过你师傅那关,都是些什么玩意,给我上课,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是要吹呀,还是要我回去,你在重接一遍啊?你怎么有事从来不知道反思自己啊?”铺锦扶着腰一点点走着说。
“你们那支人,都快把我生吞活剥了,还我反思,你咋寻思说呢?”姜舟一脸不耐烦的跟在后面。
“咋就你一个人另类呢?徐章师傅,师兄,师弟,师姐们,不都聊得挺开心?”铺锦说着歇歇。
“他们是哪条道上的人,我可没那工夫给他们扯闲篇?”姜舟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
“正所谓同道中人见面,总有同道中人的默契和乐趣,谁让你不上道,是局外人。不能理解怎么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