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代才能改变。你看看你那该犟的不犟,不该犟的瞎犟,还想不想接铺锦回家?”
陈叶光怒气冲冲的拿起衣服站起来。
姜舟听了,满带哭腔怨言。
“他嫁给我那阵,就照这么大能力嫁的,如今又挑来挑去。但我还是想改,让我尽力吧!”
“你说这话,是人说的话吗?有劲你得使到正地方,没事你总败道。”陈叶光把衣服甩在身上。
“我始终这样,是你们相中的?”姜舟蛮不讲理地强调。
“难道没成亲之前,就看见你对铺锦伸巴掌,还能把一头猪打死,还能看着屋顶露天,也不去补……咋滴,你这口气比爹都大呀?”
陈叶光气得扭头走进了屋,把门关上,给姜舟吃了个闭门羹。
“我还得咋滴,你们能让铺锦跟我回家啊?”姜舟在门口装一脸无辜可怜样。
“人都要进步,你为什么总拿倒退当理由呢?好了,我们不是勉强你非要接我们家闺女回去,是你自己要来的,我才会和你犯话。”
翠兰拿着菜篮子,出出进进地说。
“从现在开始,我们没有下话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叶光狠狠的摔着门,怒发冲冠的样子,说完回屋坐下,脸扭向一旁。
姜舟听了岳父大人的话,趴在门缝,顶撞起来。
“这也许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挨训,我父母都不管我,你凭什么?你还想怎样?”
“凭你当初就不该娶我女儿。我女儿,我陈叶光能养得起,你该往哪滚,就往哪滚,再不走,我就把你打出去。”
陈叶光说着去找扫把,就开始抡。
这时,翠兰从厨房里走出来,看着姜舟说:“这当初看你挺聪明的啊?这犯起糊涂咋比谁都难整呢?”
姜舟听了无言以对,在那里默不作声。
“什么东西都很珍贵,就连茅房里的东西都能做肥料,让秋后丰收,你说还有什么能让你败货的东西吧?就看你摆放的位置,怎么利用了。”
陈叶光又出来教他过日子。
快生的铺锦,在正常人眼里,也做不了什么,本身就需要人照顾,
可她不但没用人照顾,还主动去田里干活,而且干的好像比以前还快。
这乡里乡亲的看了,还取笑起来。
“你说,人家带孩子下田干活,两不顶一个。现在人家两个顶两?”
陈家院里,正教训姜舟的翠兰也正夸着铺锦给姜舟听。
“你说你摊上这样媳妇,是不八辈子烧高香,有啥不知足,咋就不珍惜的呢?也快回来了,有事你问她吧?”翠兰扬着草籽喂着鸡。
“那,有影了!”陈叶光指着院外,往回走的铺锦说。
这时,从外面干活的铺锦,在门口边放着东西边说:“娘,我回来了。”
“啊!快看看,今天哪位稀客来了,唉!”翠兰说着,扭头进了屋。
院门口,这回剩下姜舟和铺锦了。铺锦站在门口,手弄着衣角,背对着姜舟,也不愿回头,也不想说话。
姜舟看了看铺锦,走近些。铺锦急忙说:“你来了!”
姜舟听了,立马止住了脚步。“啊!”了一声。
然后铺锦起身,给他拿个凳子坐下。
铺锦把门打开,站在门口,在父母与姜舟之间,意思想听父母的 ,姜舟坐着,又站起,像个乞丐在那里等着。
十分犹豫的陈叶光,脸色苍白,看着此时此景,不得不说。
“你带她回去可以,随她的意愿就行,多干点活,把那赌戒了!戒不了,有了这把牌,还想那把牌,这啥时候是个头啊!反正不管怎么说,你听铺锦的,就和你回去?”
“我听铺锦的?”姜舟看着铺锦,低着头说。
“这话说回来了,一个女人,再聪明,再坚强,拥有的再多,她终归是女人。都不如有个疼她的男人,可以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陈叶光左手搭右手,来回踱步地说。
“我对她好,那得两好噶一好!”
姜舟三句话不离本行,生怕自己吃亏。
“你当男人,你愿意让这样的女人,输在你的手里吗?”陈叶光一直想把他教训过来。
“我知道了,你让铺锦和我回去吗?”姜舟一下说起了软乎话。
“你看他也答应好了,如果他再不好,没事做,我就拿你试问?从今以后他没事做,就看你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