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辰溪:“倒不如此次不剿匪。”
许宴知扬眉:“你是说引蛇出洞?”
沈玉林:“以此次剿匪为饵,却不真正剿匪,那就得做足姿态,让他们相信这一次就是正式剿匪。”
“嗯……”她起身拍拍衣袍,“那就得看你们二位如何让他们相信了。”
沈玉林问她:“谁都不透露吗?我觉得那个苏年应该能信任。”
许宴知摇头,“你可知方才贺宏鸣为何走得这么急?因为我告诉他下药之事还有月怜死了的消息,原他听了下药之事只是慌张我们会对他生厌,可在听到月怜死了之后神色一下就变了。”
沈玉林接话:“你已做出风流荒唐的姿态,那便是不在意下不下药的,那月怜其实不必死的,反正事后你也不会追究。只有我与洪大人会介意,所以只需将伺候我二人的姑娘灭口就是,但月怜也死了,恐怕是真正下药之人借灭口之名除掉月怜。”
洪辰溪也道:“月怜一死就让贺宏鸣有所警醒,意识到有人害他。”
沈玉林蹙眉,“所以,你怀疑苏年会是下药之人?”
许宴知轻叹,“从苏年对我的态度来看,他是最有理由想让我们对贺宏鸣生厌的,但那个付佥似乎又与苏年交好,我不只是怀疑苏年,我是连着付佥也一道怀疑。”
沈玉林点点头,“你到底是谨慎。”
他又问:“接下来做什么?”
许宴知一耸肩,“喝酒啊,方才不是说了吗?”
沈玉林嗤笑,“我当你玩笑呢,真去啊?”
许宴知:“为何不去,正是去了才能让人相信我就是荒唐只爱享乐。”
洪辰溪沉吟片刻,“那我就不去了。”
“你俩都得去,还都得摆出是被我强拖着去又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来,好让他们觉得我就是狗仗人势的绣花枕头。”
沈玉林一下笑出来,“狗仗人势、绣花枕头?你损起自己来也丝毫不含糊。”
洪辰溪也轻勾了唇角。
她晃晃脑袋,“你们知道我是何秉性就成,旁人我又何须在意?”
沈玉林:“要是谢辞在的话怕是要顺着你的话损你了。”
“他那个贱人一向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