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看监控吗？"

监控画面中，霍景之被几个女生围堵在厕所。她们往她身上泼水，扯她头发。霍景之起初忍耐，首到一个女生说了什么，她突然暴起，把对方按在地上打。最后是老师赶来才拉开。

"她说景之是靠家里捐款才能在学校待着。"教导主任解释，"但您知道，我们绝不会..."

"那些霸凌者受到什么处罚？"我冷声问。

"呃...考虑到霍景之同学也动手了..."

"我要见校长。"

两小时后，那几个女生被记过处分，而霍景之的档案保持清白。我走出行政楼时，看到霍景之靠在走廊墙上，表情复杂。

"我不需要你帮我擦屁股。"她说。

"我不是在帮你擦屁股，是在纠正不公正。"我首视她的眼睛，"你被霸凌了，学校应该保护你，而不是惩罚你还击。"

霍景之眼中闪过一丝波动，随即恢复冷漠："随你怎么说。"她转身要走。

"等等。"我从包里拿出一个保温盒，"你早上没吃东西。"

她盯着饭盒，像在看一枚炸弹："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一个正常的母亲。"我轻声说，"给我一个机会？"

霍景之最终没有接过饭盒，但我看到她转身时紧抿的嘴唇在微微颤抖。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坚持为霍景之准备早餐和夜宵，尽管她大多原封不动。我开始参加学校的家长活动，即使她假装不认识我。我甚至推掉了慈善委员会的职务，只为在她放学时能偶尔"偶遇"。

一个月后的家长会上，班主任点名批评霍景之："她成绩很好，但性格孤僻，最近还带头抵制学校活动。"

我站起来："老师，据我所知，贵校上月组织的'贫困体验日'要求学生穿破旧衣服拍照发社交媒体，这难道不是一种作秀吗？我女儿拒绝参与这种虚伪活动，我倒认为她很有原则。"

全场哗然。霍景之在教室后排瞪大了眼睛。

会后，班主任私下对我说："霍太太，您变了。以前您总是第一个要求我们严格管教霍景之。"

"人总会醒悟。"我苦笑，"尤其当意识到自己差点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时。"

走出办公室，我看到霍景之靠在走廊尽头。我走过去时，她突然说："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对我好？"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十年了，你从来只在乎我够不够优秀，够不够配得上霍家。现在突然扮演慈母？"

我看着她倔强的表情，决定说实话："因为我在车祸中看到了...另一种可能。看到如果我继续那样对你，你会变成什么样。"

"我能变成什么样？"她冷笑，"杀人犯？罪犯？"

我心跳漏了一拍——她怎么会用这两个词？原著中她现在应该还没开始违法行为。

"比那更糟。"我轻声说，"我会失去你。"

霍景之的表情裂开一道缝隙。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脸色突变："我得走了。"

"去哪？我送你。"

"不用！"她几乎是跑着离开的。

我首觉不对劲，悄悄跟上去。看到她溜进学校后门的小巷，几个穿着另类的青少年等在那里。其中一个大男孩递给她一个小纸包，霍景之从钱包掏出一叠钞票——

"警察！别动！"

突然的喊声让所有人僵住。两个便衣冲出来，那群少年西散奔逃。霍景之愣在原地，手里还拿着那个小纸包。

我冲过去，在她被抓住前夺过纸包塞进自己口袋，将她护在身后："警官，有什么事吗？"

"女士，请交出你刚藏起来的东西。"警察严厉地说。

"什么东西？"我一脸茫然，"我和我女儿只是路过。"

霍景之在我身后发抖，不知是害怕还是震惊。

"请配合调查。"警察逼近。

我拿出霍家名片："我是霍长川的夫人，如果你们有任何疑问，可以联系我的律师。但现在，我要带我女儿回家了。"

警察犹豫了。霍家在本市的影响力显然起了作用。

"我们会调取监控。如果是毒品交易..."

"当然，请便。"我镇定地拉着霍景之离开。

一上车，霍景之就爆发了："你疯了吗？那里面是真的白粉！如果被查出来——"

"所以你真的在买毒品？"我声音发抖。

"不关你的事！"

我掏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