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耐烦。
当然这话传到宦官的耳中,更加觉得刺耳:
“跟你们走,总得给咱家一个理由。”
“胡副使,去了都尉司,你自然就知道了。请吧!”
见宦官没有动地方,校尉使了一个眼色,手持武器的兵卒们,立刻去到了宦官的身边,将其团团围住,随后五花大绑了起来。
“都尉司不能这么做,你们不可以这么对咱家!”可惜下一刻,嘴就已经被布团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眼见着掌管制面作场的副使就这样五花大绑的被官兵押走,作场的杂役们身上抖得更加厉害,双腿颤颤巍巍仿佛已经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
监工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了不得的事情,冷汗不停地从额头上冒出,就捞那么一点儿油水,难道就被发现了不成,而且还动用了都尉司来抓人?
还来不及理清思路,就听见领头的校尉高声的说道:
“其他人,也全部带走!”
“是!”
整个制面作场瞬间发出阵阵求饶声,但最后忙碌的作场,还是变得空寂无人,只剩下作场外负责把守的兵卒。
而都尉司中,不止主官雷翃端坐在堂中,还有六皇子的身影,此时二人虽然神情平静,但是舒展的眉头,嘴角微微抬起,还是可以判断出两人的心情很好。
“殿下,大人,酒面局副使胡桑礼及制面作场所有人都已经被带回。”
雷翃听过兵卒的汇报之后,来到桌案前,在胡桑礼的名字上打了一个叉。这是第一个,当然不会是最后一个。
于此同时,御马监也迎来了不速之客,掌印太监看到都尉司兵卒的身影,下意识的一惊。要知道御马监和都尉司可是没有任何交集的。
虽然御马监也有一支禁军的存在,地位在内府各衙之中排在前列,足以和都尉司抗衡。但现在都尉司的人出现在这里,就说明御马监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