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听到都尉司的兵卒登门的那一刻开始,御马监的掌印太监就在试图快速找出原因,作为掌印太监,自然是不可能真正的做到两袖清风,但思考过后还是觉得冲着自己来的可能性不大。/五+4.墈.书′ `已~发′布\嶵-鑫`彰/洁_
那么对于御马监来说,最近发生的大事,也只有马匹被蝇虫寄生而染疾的事情。而都尉司并不负责调查这件事,为这件事而来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知都尉司的人来我们御马监,所为何事啊!”
“这次叨扰,只是想向公公您讨要一个人而己。”
听了都尉司校尉的话,掌印太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难道是自己的手下捅了什么篓子?自己该不会被牵连一个失察之责吧。
“那不知都尉司想讨的人是哪一个呢?”
“一个叫田路千的马牧使。”
御马监的马牧使可是不少,掌印太监并不能叫出每一个人的名字,但这个田路千,他还真的知道,原因是这个人很擅长养马与医马。
但据他了解此人沉默寡言,十分老实尽责,如果说此人能惹什么祸的话,他还真是有些不相信。
“不知这田路千可是做了什么事情?”都尉司不可能平白抓人。.零*点′看?书` `首/发~
“这——暂时无法透露。”
掌印太监没有想到,都尉司的人竟然连一个理由都不给,就来御马监拿人。虽然有一丝不快,但他也知道,这说明田路千牵扯的事情还不小,突然他的脑海里冒出了三个字,随之心也跟着跳空了一拍。
于此同时,兵卒们还不知道,他们御马监迎来了不速之客。此时正在和往常一样,忙碌着手头的活计。马厩中,兵卒们正在一如既往的边打理着马匹,边闲聊着。
“杜耳朵,你说的守株待兔呢,这可是己经几天过去了。也没见着血金人像兔子一样被逮到啊!”
“我就说血金人哪里有那么好抓的。”
“害的我白白期待了好几天。”
在三公主的话题结束后,兵卒们便提起了血金人的话题,要知道虽然是听个热闹,但在内心中他们还真是希望那些可恶的血金人能够被抓住。
不过几天的时间己经过去,杜耳朵可是再没有新的消息带给他们,让他们都颇为失望。
“这,也许还得在等一等呢!”杜归合显得也有些没有底气。′1+4?k,a^n?s?h*u/._c!o~m?
“等啥啊,等个十年八年,等兔子寿终正寝啊!”
其中一个兵卒的话,让其他人都禁不住笑了起来,但在笑过之后,好奇心又重新回到了血金人上,有人还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句感慨:
“血金人怎么那么难抓呢?”
“你也不想想,血金人可是藏了很多年,谁知道藏在了哪里。”
“你们说,咱们御马监——”
“别瞎说——”
兵卒的闲聊声停止,都不自觉的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眼中满是震惊的看着,不属于御马监的兵卒逐渐向他们靠近。这种场景他们可是从来没有遇见过,因此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兵卒来到他们的面前,从他们的面前经过,最后停在了角落,将一个人团团围住。
“田路千,跟我们走吧!”一句话之后,田路千就被绑了起来,用布堵住了嘴巴。
“你们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带走田叔?”虽然震惊中带着一些忐忑,但看着平时相处很好,而又愿意热心帮助他们的人就这么被五花大绑的押走,还是有兵卒忍不住开了口。
“我倒是不介意你们跟着一起。”
校尉这话说的云淡风轻,却让兵卒不敢再继续质问下去,眼睁睁的看着和他们朝夕相处的马牧使就这么被抓走。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等一行人押着田路千彻底消失之后,兵卒们才敢再次发出声音。
“看衣着打扮应该是都尉司的人。”杜归合开口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但没有人觉得奇怪,毕竟刚才所有人都被吓得够呛。只是他们不知道,如今的杜归合依旧是心跳如雷,在胸腔之中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都尉司和我们御马监根本没有任何牵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把田叔给抓走了?”听说是都尉司的人,兵卒们又平添了几分诧异。
而其他人也是随声附和:“都尉司不是在协助六殿下查找血金人吗,那就好好做事啊,来咱们这里做什么?”
只是此话一出,周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