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话音落,几个人从不远处吵吵嚷嚷地来了。他们到车前,见到吴三,上前见礼。“三爷,您……您这是怎么了?”“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暗算老子,”吴三道,“去,先给爷找个大夫来。”有个腿快的去附近药堂找大夫。吴三哼笑:“行啊,本来是想去书场,没想到不知死活的人这么多,那好,咱们就是一个一个来。”颜如玉嘴角微勾:“果然是去书场的。”“那就更有热闹看了。”霍长鹤说,“刺史府的衙役们就等着他们去,还生怕他们不去。”衙役们都拿了好处,得了银子不说,还有去钱家酒楼吃饭的优惠券,不干成,不抓几个,怎么好意思去吃?他们现在一天天干完正经事,就在书场和街上逛,腿都溜细了。“那得让他们快点走,不能在这儿浪费时间。”颜如玉浅笑:“这好办。”她后退几步,到旁边的小巷子口,不多时,八哥飞了来。颜如玉小声嘀咕几句,八哥小眼睛眨巴,拍翅膀落到一旁二层铺面的屋顶上。往那一停,人根本看不见它。此时大夫也来了,给吴三上药包扎。吴三正想再耍威风找人,就听一道声音响起:“哦哟哟,书场热闹了嘿!淫妇生了双胞胎,旁支远脉不要脸的老婆子替着出头了嘿。”颜如玉:“……”我可没教它说得这么粗俗。怎么还自带加工的呢? 院子里的说笑声越来越近,颜如玉和霍长鹤也从后窗离去。颜如玉察觉霍长鹤的情绪,自从吕西提到面具将军之后,就不太对劲。她没急着上马车,拉着霍长鹤慢步走。“王爷有什么想法?说说看。”一边说,一边握住霍长鹤的大手。霍长鹤心头一暖,反握她的手,浅笑说:“玉儿最知我心。”“吕西说,他曾是申城护城军,我的确有点惊讶,但这也不算了不得的事,护城军有很多人是本地人,因为对这片故土有感情,身后有家人孩子,所以,他们在作战时会更勇猛。”“像其它的城池,护城军是哪里的都有,但边关这些,招兵的时候都会特意招一些本地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颜如玉认真听着,点点头。霍长鹤继续说:“他提到那个面具将军的时候,倒让我心生不安。”“玉儿,你还记得吗?当初我们分析过,我被人陷害,我们怀疑,有内奸。”“当然记得,”颜如玉道,“怎么会忘呢?只是因为我们刚到不久,尚未稳定,我还想着等诸事落定,我们也搬了府,再好好和你说一下此事,专心查访一番。”她说到这儿一顿:“王爷的意思是,怀疑此人就是内奸?”“嗯,”霍长鹤点头,“我也没有证据,就是听他说时,有这样一种感觉。”“不过,此人身在申城,我们现在在幽城,又是流放犯之身,不能轻易离开。”颜如玉并不以为然:“王爷不能亲自去,别人还去不得?”“他在身申城,还想着插手幽城的事,让吕西过来潜伏,要说他半点没想过要对付王爷,我是不信。”颜如玉语气笃定:“别说他是不是当初陷害王爷的内奸,单凭这次的事,就足以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以牙还牙。”霍长鹤忍不住笑起来,由衷愉悦,紧紧握住颜如玉的手:“玉儿所言,与我不谋而合,所以,我得想一个办法,以牙还牙。”话是这么说,但颜如玉知道,霍长鹤心里并不好受。要怎么以牙还牙?不知道对方是谁,更不能像此人一样,给申城护城军下毒。那些人是他曾经的部下,出生入死的兄弟。搅乱城中秩序?也不行,那针对就是百姓。申城是他守卫过的地方,百姓如同亲人,如今怎么能下得去手?善与恶,最本质的区别就在于此。颜如玉暗自思忖着,要帮霍长鹤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不知不觉走到驿馆附近。颜如玉道:“指使吕西的人,果然是唐逸白,护城军生乱,他们赶到,看来他的确不只是想要和亲那么简单。”“大成向来贼心不死,”霍长鹤道,“或许,这次可以答应八公主,让她捎封信走。”颜如玉微挑眉:“王爷是想看看,有了这个无声催促,唐逸白会不会还拖着不走?”“对,如果他还拖,那就是还有企图,我倒要看看,他还想干什么。”两人说罢,正想走,不远处飞奔而来一辆马车,这条路不算窄,但此时街上行人不少,马车这种速度,很容易伤到人。车夫还在嚣张大叫:“让开,让开!”马车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