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的血痕。
数息后,才柔弱泪眸满是坚定:“曦儿有事一定和师兄商量,和夫人商量……”
却不曾想。
此话一出,赵庆神情当即又有些冷了。
甚至带着几分质疑与逼迫。
捧过姑娘滚烫的容颜,拉来自己和清欢之间:“不对。”
“你错在——”
“你的命也是命,你的修为也是修为,你是血衣行走的道侣,叶仙子。”
“没有任何人值得你把自己毁了,夫人也不行——为夫也不行。”
“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不能把自己弄得遍体伤残,明白吗?”
“你也是我的小娘子,即便蠢些贱些,也是个人啊。”
赵庆的言辞还未落下。
姑娘神情便已僵滞迷茫,弯弯的睫毛托起的泪水流转不定,可灼热的双眸却又变得失神……不知所措。
只觉刺痛神魂撕裂痛楚都化作暖流,像是灵魂都从冰窟地窖飞升熔浆……同样烫的她肝胆发颤。
一样要命,冷暖都一样要命啊,她被按在怀中,可思绪还是蠢笨,心脉依旧忐忑颤抖。
但转瞬,耳边传来赵庆的轻笑,却又让她像是瞬间找到了迷宫的出口……
像是灵魂都被拘束在掌心,任由心上人操纵摆弄。
可她还是满足,就是满足。
“这次掌嘴,好吗?”
“以后咱们慢慢来。”
……
……
·
“怎么惩治她的?”
“方才骨师姐都被气到了……”
琼宝阙一层。
项沁与骨女对弈,小姨莞尔抬眸笑语,望向施施然轻松步来的夫君。
听此笑语。
骨女和项沁,也同样侧目带笑望来。
却不想。
赵庆只是轻笑摆了摆手,惬意入座接过小姨的茶盏,观望棋局。
悠闲笑道:“惩治曦儿做什么?”
“她还小。”
“又生病了,有点耐心。”
赵庆笑语间回望小姨疑惑的目光。
不由心下无奈轻笑。
小丫头才什么年纪啊?
当年你和姝月,还有清欢,不也是被我哄着过来的?
只有柠妹是真哄着我……柠妹啧啧。
更不提带着曦儿回了云山,自己也从来没陪过温存。
他轻笑对晓怡摇了摇头:“没事。”
小姨美眸中思索一瞬,转而温柔流转,浅笑颔首不语。
可这话落在骨女耳中……
没事?
什么叫没事啊!?
你怎么,对叶曦是这样的?
对我却是那样的!?
她美眸中微光闪烁,托起香腮又提一子,幽幽对赵庆传音鄙夷:“哼,原来是调戏我啊?惹人发笑。”
赵庆:???
啥啥啥?
谁调戏你了?
他无奈传音:“什么意思?”
“惩治倒是没有,只是打了曦儿几耳光,她还很满足眷恋,师姐也想尝尝?”
骨女:?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