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波逐流,朝野上下很多清流文官面对离卫之争也是随波逐流,不只是妙真女史一人如此。
「况且,君子论迹不论心,东林大佛庆功大典那日早上你留的信,确实关键,让我们后面警醒不少,避开过危险。
「要知道,每件事都去坚定选择的人属实少有,能有那么一两件事坚定不移,已经殊为不易,更多的人都只选择装糊涂,糊涂一世。」
欧阳戎指了下白虎卫申士们,摇头!
「放心吧,你和他们都会相安无事,李从善就以守护大佛牺牲的死法上报,和浔阳石窟大部分牺牲白虎卫一样,不过李从善、卫武他们在地下确实得好好感激下易指挥使和你们,若不是怕解释麻烦,连累你们,他们就是谋害王府,造反通敌了。」
妙真脸色有些动容。
少顷,她主动道:
「昨夜,我听容真女史说了浔阳石窟的事,东林大佛是不是毁了?虽然重伤击退了天南江湖反贼,但是大佛也毁在了他们手里。」
欧阳戎微微挑眉:「容真是这么和你说的?」
妙真闻言一愣:「嗯,不然呢,难道另有隐情?」
欧阳戎一本正经的点头:
「没有,容真女史说得对,毁佛反贼,确实可恨。」
妙真抿嘴,忽然提到:
「你是不是蝶恋花主人?是不是传说中的执剑人?」
欧阳戎眯眼:「也是容真女史说的吗。」
妙真摇头:「问了,她说不知道,是我猜的,看你语气,应该就是了。」
欧阳戎干脆直问:
「如何猜的?」
「首先你手里藏有鼎剑,其次,昨日那一口明月模样的鼎剑冉冉升空,难道不是【寒士】的神通,归去来兮?
「像这样布剑的,我只能想到蝶恋花主人,虽然此前没亲眼见过他出剑,但是据我所知,只有他是这样布剑,目前只有他会归去来兮。」
欧阳戎陡然皱眉,严肃问道:
「你确定那是归去来兮?」
妙真疑问:
「看着像——·等等,你自己布剑,你还问我?难道布剑之人不是你?」
欧阳戎突然收敛神色,随意摆手:
「开个玩笑而已。」
妙真沉吟道:
「你是执剑人,又有神话鼎剑,其实有一个法子,可以讨圣人欢喜。」
欧阳戎点头:
「知道。」
妙真打量了下他神色,松了口气:
「你们知道就行,也对,容真女史了解圣人,我不说她也会提醒,况且当初在龙城时就看得出来,你很了解圣人心思,离闲起复时的那些神来之笔应该都是你谋划的吧。」
欧阳戎不置可否。
妙真深深看了眼他:
「难怪容真为了你做那么多我今日就带白虎卫返回浔阳,会一路看好他们,但走之前,让我见见离闲。」
欧阳戎有些犹豫。
她点头:「你只需禀告。」
欧阳戎点头,转身走人。
「欧阳良翰。」
妙真突然喊住了他。
欧阳戎背影顿了顿:「什么事?」
她声音传来:
「当初龙城初见,我怎么也想不到,小小一座龙城,有你这般国士,离闲身边有你,
我放心了。」
欧阳戎摆摆手。
没说什么,继续前进。
他渡河回到了右岸营地,在一座帐篷里找到了离闲,离大郎也在。
「檀郎。」
离闲立马迎上来,抓住他袖口,探头张望了下他身后:
「贤侄女和胜真女史呢?」
欧阳戎摇头:「不知道,小师妹可能在准备接婶娘。」
离大郎打量了下好友,不动声色的问:
「檀郎是不是没睡好,昨夜没发生什么吧?」
他反问:「能发生什么?」
「好了大郎,瞎问什么呢。」
离闲训了下离大郎,转头拍了拍欧阳戎肩膀。
他一副过来人又气,长叹了声:
「檀郎的处境本王懂,本王当年也是这样,相貌才华摆在那里命犯桃,运道如此,
没办法。」
离闲朝胡子拉碴的长子摇了摇头:
「这三,大郎你没体会过,说了你也不懂,我来和檀郎讲吧。」
离大郎:?
欧阳戎:.
离闲神色严肃,瓶朝欧阳戎:
「檀郎,记得很早在龙城个就和你说过,不过那会儿刚见瓶认识,不熟只是丫谈”
现在你要记好了,桃哲运侵桃劫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必须郑重以对,匀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