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以后每每想起昨夜,李二虎都会激动得心口发烫。
女人瀑布般的长发散落下来,如同被子似的,把整张小脸儿掩盖其中。
只若隐若现一张可爱的小嘴,微微张着,缓缓呼吸着。
嘴边的一缕毛发,被吹得微微扬起、再被吸得徐徐落下。
李二虎的心情,也随着头发的扬起、落下而起伏荡漾,不能自抑。
李二虎终于忍耐不住,倾覆下来,隔着长发轻吻了女人的唇。
怕惊醒女人,一触即离,没有再像昨夜一样,长驱而入,直捣黄龙。
男人拈起食指,把女人的调皮长发捋起,掖在耳后。
被头皮掩盖的时间长了,苏兰芝的额头和两鬓角都起了一层薄汗,李二虎把手覆上额头擦汗,没想到这时苏兰芝睁开了眼睛。
刚刚睡醒,完全处于混沌状态,迷迷糊糊,随着眸光集聚,终于看清了坐在榻边、已经穿戴整齐的李二虎。
男人正一脸宠溺的看着她,满眼尽是星光灿烂。
女人的思绪迅速回笼,终于想起了昨夜的缠绵悱恻,脸色腾的一下就红了,立即坐起身来。
结果一下子撞在了李二虎的额头上,发出了一声痛呼。
李二虎用手揉着苏兰芝的额头,嗔责道:“慌什么?磕疼了吧?”
苏兰芝羞红了脸,随即脸色一白,自责道:“是兰芝的错,忘记已身为人妇。夫者,天也。妇不贤,是无以事夫。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罪过罪过......”
李二虎被苏兰芝说的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
苏兰芝见了,忙重新解释道:“娘子马上起榻,伺奉夫君洗漱更衣,向公爹省视问安......”
这回李二虎终于听明白了,娘子的意思是说,她要守人妇规矩,侍奉公爹和丈夫。
李二虎不满的抓住了苏兰芝的手,一脸肃然道:“娘子,你记住,你嫁的是我李青峰,不是什么张公子、王书生或者赵大人那些榆木脑袋。在李家,你怎么舒服就怎么过,没人会怪你。我唯一的要求是,你和嫂子、弟媳不可分心,咱们一家人,同甘共苦。”
苏兰芝轻“哦”了一声,随即脸红道:“那我也该起榻了,总不能在尹府做客,主人都起榻了,客人反而赖被窝啊。”
李二虎深以为是的点头,确实,这不是家,日上三竿起床确实不太合适,好像自己昨晚多么辣手摧花似的。
李二虎站起身来,将苏兰芝的衣裳拿了过来,拈起一件鹅黄色的亵衣,目光下移,嘴角上扬道:“娘子,既然咱家没有那么多规矩,那么就让我来伺候娘子更衣吧......”
顺着李二虎的目光,苏兰芝往身下看,结果看见了自己袒露无疑的春光。
苏兰芝立马把被子上移,盖住了某些地方,一脸春粉色,娇嗔道:“李青峰!你眼睛看哪里呢?快出去,不许再看了。”
李二虎笑道:“是我帮娘子脱下来的, 自然得我帮娘子穿回去。”
苏兰芝急切的催促道:“你快出去,快出去!再不出去我可不依你!”
知道娘子面皮儿薄,李二虎不再逗弄苏兰芝,把亵衣放下,站起身来,伸手推开窗户,一片腿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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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央,已经站好了李大虎、李三虎、李四虎、李五虎四只“虎”,以及张朝文、张朝武两兄弟,七个男人,抱着肩膀,均满眼揶揄的盯着李二虎,好像他的脸上长了花一样。
李二虎忙回首关了窗户,故做镇定道:“你、你们早、早啊!”
李四虎抢先答道:“二哥,不早了,往常这个时候都杀三局了。你昨夜睡得可好?”
明明一句很正常的问候语,李二虎却好像听出了某种不一样的味道来。
自己,当然“睡”得很好!
李二虎嘴角上扬答道:“我‘睡’的很好,跟你和大哥‘睡’的一样好。”
李四虎意气风发问道:“杀一局?”
李二虎生龙活虎答道:“老规矩,杀满三局。”
七兄弟立即摩拳擦掌,开始了一番混战。
小六儿被打斗声惊醒了,立即爬了起来,站在一边观战。
小家伙兴奋得挥掌踢腿,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就好像与哥哥们混战的是他一样。
不一会儿,女人们都洗漱完毕,全被吸引过来看热闹。
尹清凤啧啧叹道:“看,五虎这招‘长蛇吐衅’用的炉火纯青,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