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把一包衣服给卖了!
“不会吧?”我马上略带怀疑地边跟着走,边说,“我昨天晚上又没发现这里有这种规矩?”
“兵爷!就是半个小时前,也没有这种规矩!这是今天,天刚亮的时候传来的消息!你看,这一屋子的人全都走光了!”似乎有点埋怨我地说:“兵爷,你倒好!本来我以为总算过了这一关了,没想到,你在那里睡着!要不是发现得及时!你老不好受,我们也得受牵连!”在这楼里拐来拐去,来到一个地窖中,关上门,点上灯:“兵爷!你看看在哪里藏一下比较好!”各种酒坛,外加一架架菜果。
我从壮汉手中拿过包,无可奈何地说:“我躲在那儿!”走向一个角落。
“好!兵爷!我先走了!我会锁上门的!请你别担心!我们可不敢慢待你!”开门,探头探脑,出去,关门,锁门——哎!如果这不是个圈套,我也落入了一个圈套:新控制大权的人是不会让我走的!
真如我所预料的,我刚坐下没一分钟,喧闹的声音就冲破了大门,在整个楼里四散开来,没有五分钟,我所处的地窖的大门就传来开门的声音,“嘭!”几个腰挂长剑的骑士四下找寻——我又没有躲,“这儿有一个!”一个骑士走向前来,一脚跺在我面前,“兄弟!起来吧!将军要请你们吃点好东西!”
我就像醉得天下唯我独尊的人一样,一动也不动,只是瞟了一眼,哼哼哈哈地说:“别来打扰本将军!”
“妈的!”一脚踢在我脚上,我的屁股一转,横躺在这个骑士面前,“小子!你真敢?”我示威地叫。
“你们别站那儿看笑话啦!”骑士埋怨同伴地叫,“还不快叫这里的管事来,把他弄去洗个冷水澡!有点默契行不行!”
“不洗澡!”我如同受了刺激的蛇一般跳起来,“我把你爸妈给杀了啊?这么冷的天给本将军洗冷水澡——”我装作酒开始醉了一般,摇头晃脑,打嗝眨眼——突然发现了面前的人是谁,打个机灵灵的冷战:“哎呀!原来是各位长官啊!请恕小的酒后胡言之罪……”行礼道歉。
“别来这套!”打断我,“醒了?”看我两眼,“自己给我到外面去绑着,等将军来发落!”吓人地大叫:“走!”
“是!”吓得我又是一个冷战,举步低头就往外走,“这里我路生!该怎么出去啊?”
刚才把我送来到壮汉,捂着半边脸上来领路,“兵爷!这边!”似乎有点哭腔。
我既不高兴,也不失落,一切似乎都无所谓,安安静静往外走去——我还有些怀念我背了那么久的包!真想扭头看一眼,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不能东张西望,更不能往后看,要是让这些骑士认为我有逃跑的意图,他们一定会想办法让我想走也走不了!
令我心里有安全感的当然是我的法杖兄弟!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四下里一定有人监视着我,只要我一请法杖兄弟帮我逃跑,那些人说不定就有人能确定我的身份,确定我能使用法杖!一切靠自己,我真是有些幸运——智风长老也许还不能肯定我的……
穿过酒味冲天的大厅,走出大门,二十来匹骑士的战马整齐地排列在门口,刚好封锁住!中间的一匹马留着唯一的骑士,他看见我就下令:“把他拴到绳子上!”
“是!”身后两声响亮的声音,差点没把我的魂给吓散了,“走!那边!”把我从正路推向屋檐——已经有几个人拴在了绳子上!难道这真是碰巧?我很怀疑,也许他们就是在演一出戏,让我忘记飞利国对“圣风长老”的迫切需求。
我来到这一串军人边上,看尾巴上的人的身上挂着的空绳子,伸出双手,扭头看看身后的骑士——这不可能让我自己绑吧?让已经拴在上面的人用嘴巴或脚也不行吧?还是得麻烦一下这些高贵的骑士。
跟着我来的两个骑士不用我示意,我刚站住扭头的瞬间,他看也不看我,直接上去把那空白的绳子取了下来,冲我一阵嘲笑,粗冷的绳子就往我手腕上缠——哎!这是怎么回事?到哪里都难有几天自由,真的是魔鬼在惩罚我了!瞧!我脖子上的绳索不就是证明?
“好啦!”那个不曾下马的骑士高声喊,“下一家!”提缰绳就往马队外走,出得门来的骑士们纷纷上马——有几个是从其它屋子里出来的!
我们几个违反军纪的士兵就在马队的围困下,踩着碎了又碎的雪层往前走:都低着头,缩着手,一声大气也不敢出。
我还没有吃昨天的晚饭啊!我的鼻子中又充入一股又一股醉汉的浩然正气,气得我想给他们一人一记黑虎偷心!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