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这样的话,又很可能成为一个无所建树的人!哎!我费这心干嘛!”我急忙打断对这个人的兴趣,继续看四周。
“对!以后你听我的!”拍打一下那个胆小的军人——围着他脖子的那只手!我的眼睛耳朵又不由自主地回到我这几个免费的引路人身上,其它地方除了黑暗中有点灯光,就看不清了。
“小混蛋!听见没有!你以后只要听我们的话!有你的好处!”另外一个人恩赐似的大叫大嚷,“妈的!我们走快点!别又找不到空位!你小子快去给我们占位!”一把拖出那个胆小的军人,甩到前面去。
“好!我一定为大哥们占到位!”那小子扯腿就跑了起来。
“这个混蛋,总有一天会当上王八的!”大笑起来。
“对!对!对!”一连三个前仰后合地笑吐三个字,一个踉跄,“哎哟!真他妈的好笑!走!我们快走!我看这小子十成十不能成事!”
“边防刚松下来!难道就有那么多人敢去那种地方?”
“现在的局势还不明朗!笨蛋!万一那几个国家有一两个看准了我们的势头,一个偷袭,我们就等着那几个国家的联军来杀那些敢乱跑的家伙!”
“难道我们就没有乱跑?”有些挖苦地反驳,“我看他们杀过来,就是为了你搞了的那个婊子!”
“好啊!他们谁敢来!老子就杀个痛快!”
“好!为了兄弟这句话,今天晚上,我们就好好乐乐!”
他们的脚步加快了!哎!我一听他们讲话就跟听牛讲话一样!没意思!对了!他们要去的地方一定是快活的地方!我去?能过夜?马上另外找条道?该死!我对这里一点也不熟,说不定会把握困上好几个月!对!我就跟着他们走,把他们去的那个繁华之所当作坐标中心点,然后再四下去摸索——热闹的地方什么人都能有!说不定我可以卖掉包里的一些东西,换点钱,弄点粮。
当我下定了决心跟随他们走的时候,刚才那个先去的军人,“呼哧!呼哧!”地跑了回来:“大哥们!不好啦!那个仙境已经挤满了人!就是用刀杀,也得杀上半个小时才能有空位!”我看不清他有什么表情,但我可以肯定,这时一定很忧虑。
“哎!”刚才那个脾气好点的军人上前把来人转回正途,无可奈何地说:“小弟!为什么是小弟?那就是因为有很多我们这些大哥能做的事,小弟拼了命也是做不到的!”两只手一会儿勾着肩,一会儿推着背,有一股怒不可遏的气势在上面散发出来,“前面带路!这次有我们撑腰!”
话刚说完,这五个军人停在一座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大楼面前,站了三四秒:“弟兄们!走!”一个豪气万丈地挥手,向敞开的大门走去。
我顾不上看里面是怎么回事,马上进行定位记忆:欢歌楼,三层,左右门两边共有灯笼五个,对面和左右的邻居也都挑灯夜战,卖着各种玩物……
我花了一个小时,围着这个城市里的方块转了一圈,边走边记标志物——回到欢歌楼的时候我已经累得扛不动包袱,饿得直不起腰!把包往墙角处一扔,跺跺脚上的雪,人往包上一坐,靠在墙上,听着不清不楚,混乱的声音,眼皮自动地合在一起,脑子里泛起一些刚才的余波,人就昏昏迷迷了。
“兵爷!兵爷!”呼喊伴着寒冷一起袭击我的脑袋,身在危险环境的警觉与遇事的慌张,把我弄得一边睁眼,一边往上跳,一边准备厮杀:“你们要干什么?”伴着一股神经的激流,我都有点冒汗——面前是一个被我吓得退了三步的一个壮汉!街上终于只剩下不穿军装的人了!我长出一口气,放松下来,瞟一眼包,“什么事?”带着点愤怒。
“兵爷!你老可不能睡在这儿啊!”那个壮汉上前小声地向我鞠躬,“你老如果还在军队里当差,你老应该知道被那些巡逻骑兵看见会有什么后果!如果你老已经卸甲了,你可得换身衣服,干什么都方便多了!”
“换衣服?”肚子的饥饿感涌上来,“哦!你是想买这身军装?好!那你出个价吧!我包里还有!”
“哎呀!我说兵爷!”壮汉四下一看,很着急地向似乎有马蹄声的一边望了一眼,伸手就来提我的包:“先别说了!到里面避避再说!”一手拉着我就往欢歌楼里走!推开大门,一股酒味和女人化妆品味就把人给包裹了。
“嘭!”门关上了,“你们小心守着门!我带兵爷进去躲躲!”
不会吧!我又失算了!我穿着这身旧军装,哪儿也去不了!白天?晚上?这他爷爷的到底是什么规矩嘛?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