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拍马屁?快走!不走老子宰了你!”
我双脚夹了下马腹:“吁——”
女暗人看不下去了,叫道:“姑娘,勒马的时候才喊‘吁’的。”
“那要它走应该喊什么?”我问。
她面瘫:“驾。”
我和花戏雪登时望着对方:“对啊!”“怎么忘了。”
他又拍脑袋:“驾!”
我穿过他的胳膊,捡来前面的马鞭,猛的抽在马臀上:“驾!”
马儿一叫,顿时冲了出去,我忙稳住身形,花戏雪却一头栽下了马头。
身后一群暗人大叫:“姑娘!”
马儿很快被拉住,我灰头土脸的爬了下来,花戏雪被摔得头破血流,我们齐齐看向那个女暗人。
她顿了顿,硬着头皮牵来马车:“上来吧。”
在车上把花戏雪的额头简单止血和包扎,发现他一直盯着我,我皱眉:“看够了没。”
他伸手碰了碰自己的眉骨,看向窗外,道:“那天你被抓走,我找了你好久。”
“哪天?”
“夜市的时候。”
“还提呢。”我撇嘴,“我差点都死了。”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绑了个人,他说那个谁带你出城了,我又追到他家,结果听说他们没回来,我就去城外找,找了两天找到了两具尸体。”
我一顿,恍然:“那两具尸体是你扔在街上的?”
他不置可否,问道:“杨修夷干的吗?”
“嗯。”
“一刀宰了不行吗?”他皱眉,“那个断脚的伤口爬满了蛆虫,那个脑袋裂掉的更恶心,一大堆苍蝇围着,老子特意跑回城里弄了个大麻袋。”
我随口道:“杀那两个人对他来说根本不需要拔剑。”
过去好久,他点了点头:“哦。”
马车一路往上,到了那天我和杨修夷小憩过的露天茶棚,我让马车停下,让花戏雪一起下车,徒步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