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妙法。
“啊,”坐在了牛车上,依着夜殊的话,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的阿贵,见了从牛车旁经过的那伙人,忍不住就要嚷叫了出来。
“啪嗒”阿贵的嘴上就多了只毛绒的爪,那只金毛猴子一脸嫌恶地将阿贵的那张大嘴,捂得严严实实的。
阿贵脑子不大好,在他眼里,就连女人和男人都是一个样的,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阿贵比白弥更似妖兽,他认人从不认脸,只认气味甚至是衣服。
从牛车旁经过的那些人,是两队人马,左边那队列是由一名矮胖中年男子,身着月白色的宽大袍子,袍子的襟口,是 一条条的 火纹,在他的腰间,尤其醒目的着个牌子,他还带了一男一女的两名侍从。
而另一队是名女子带得队,女子穿着平整的宽袖白袍,身后还跟着几名白衣小童,也是和女子一样的装束,只是每个人的身后,都还背着个小竹筐。
让阿贵不自禁出生的,是那名矮胖中年男子的打扮。
男子腰间的牌子阿贵是认得的,当初在易百楼时,他也在齐正大师的腰上还有封三水的腰上都看到过,封三水所挂的是铜雀牌,而齐正挂得是银虎牌,凡是经过了易楼考核的庖者,都会得到如此的一枚庖者牌。
那名已经走进去的矮胖男子的腰间,挂得就是和封三水差不多的铜雀牌。
易楼在整个琅天界都有分布,就不知那名矮胖男子是易楼中人,还是仅仅是名庖者。
让夜殊生了主意的正是那块庖者牌,她如果还留在了易百楼,那样的庖者牌是早晚要摘取的,只是隋云的那场变故,改变了她的计划。即便如此,夜殊身上却也揣着那样的一面银虎牌。
那面银虎牌是从莲落那里得来的。
莲落的爹爹在被掠到妖界前,也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一名料理灵珍馐的庖者,同时也是个挂牌的庖者。只可惜莲落对灵珍馐不精,当初为了混上道天宝船,她偷偷带了这块庖者牌,后来成了夜殊的血奴后,银虎牌才辗转到了夜殊手中。
矮胖男子和那名白衣女子一前一后进入了云霞城,城卫见了两人后,也是一脸的恭敬,行了个礼,并无任何查问。
夜殊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
她可以确定,凭借莲落爹爹 的那块银虎牌,她必定可以顺利进入城里,没准还能顺便将阿贵等人也混进去。
只是事情还未问清楚,她还是先打探一番才成。
“城卫大哥,”夜殊换了副极端不满口吻:“你方才说凡是进出云霞城的都需要出示通关文书,那方才的几人,也不见出示了任何文书,你凭什么放他们进去?”
夜殊个头不高,嗓子却不小,这一嚷嚷,又是挽袖,又是面红耳赤,过往等着进城的人俱都看了过来。
这些进城的人,都需统一核对了文书,才能一一入内,方才那队人,分明都没有通关文书,怎么就擅自进入了。
“放肆,方才带队的那位是名挂牌的庖者,他身后跟着的那名少年是一名控火师,那名少女是一名器匠,他们身上全都有表明身份的配饰,本城城主崇云公主求才若渴,如此的人物,即便是没有通关文书也是能够入内的,又岂是你们这样的平民百姓,可以媲美的。”城卫呼喝道,手中的长戈一横,舞出了一卷矛风,将一干闹事的百姓扫开了几丈。
“原来都是些能工巧匠,那就难怪了,我刚觉得那位师傅一身金光,那两名少年男女也是灵光四溢,”这些要进入云霞城的全都是些商旅镖客,稍背蒙带了几句,就忽悠了过去。
偏夜殊不是个好糊弄的,她滴溜溜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转悠,“不对,你莫要以为我年纪小,就可由着你糊弄,那第一批自由放行的三人是城主要的人才没错。那后来进去的,年纪和我差不大的孩童也是大能人不成?我兄妹二人,千难万难,才到了这里,你可不要找了什么借口,搪塞了我们。”
城卫一时哑然,好一个胡搅蛮缠的小童,刚要训斥。
却见那孩童将嘴一扁,气鼓着腮帮子,两只玻璃珠似的大眼,隐约已经有了个泪光。
“说得也是,后来进去的那批白衣小童,可不像是什么器匠,控火师,一个个看着,和咱家的孩童也没啥区别,”夜殊的委屈模样,激起了旁观者们的同情心。
你看这女娃,人小说话却是十足的大人气,车上坐着个干瞪眼的傻哥哥,还有只不停地翻白眼的杂耍猴子,一只不停地拍苍蝇的黑狗,这样的一组人,要翻过松平赤原,本就是那辆牛车白弥很是无奈,夜殊唤了半天,那块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