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看着账上有钱,就想着法子往外掏,这跟私吞有什么区别?”
他不仅拒绝,还反过来给顾守义扣上了一顶“意图私吞公款”的帽子。
好一个颠倒黑白。
岑桐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知道,此刻和这些人硬碰硬毫无意义,他既然敢这么做,就说明已经想好了万全的说辞。
她看着李国立,平静地开口:“我明白你的顾虑,不过这批猪仔是咱们技术改良后的第一批成果,周老板那边也很看重。”
“万一真的因为疫苗问题出了岔子,恐怕我们谁都没法向投资人交代。”
她特意点出“投资人”,给了李国立一个台阶。
李国立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一些,他摆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你们先用这笔钱去买,能买多少买多少,不够的……不够的我们再想办法。”
他嘴上说着想办法,语气里却全是敷衍。
“好。”
岑桐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她拉住还想理论的顾守义,对他摇了摇头,“顾大叔,我们先去办事。能买多少先买多少,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顾守义虽然一肚子火,但出于对岑桐的信任,还是忍了下来,愤愤地转身去准备采购了。
李国立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他背着手,慢悠悠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岑桐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昨晚那个从隐蔽角落里取出的账本,和今天这笔被凭空“蒸发”掉的疫苗款,在她脑中清晰地串联了起来。
一下午,岑桐都在猪棚里忙碌。
一边指导工人进行消毒,一边在脑中飞速盘算着对策。
正当她沉思时,一道熟悉的“喵呜”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一回头,就看到那只黑白相间的流浪猫正蹲在猪棚门口,焦急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