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岛,寒潭畔,观海亭。~微,趣,晓′税~ _毋·错`内\容~
巨大的羊皮海图在石桌上铺开,陈旧而神秘。中央是大明及周边藩属的轮廓,西周则是大片绘着海怪漩涡的未知深蓝,以及几处用异域文字标注的、充满诱惑力的地名——“殷洲”、“黄金国”、“香料群岛”。
徐浪斜倚亭柱,指尖随意拨弄着一块散发着微弱荧光、质地驳杂的石头——劣质灵石矿的碎块。灰豆在一旁悠闲地啃着嫩草。
亭中,建文帝朱雄英与燕王朱棣相对而坐。朱雄英身着常服,帝威日盛,眉宇间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修炼者的凝滞感。朱棣则是一身风尘仆仆的劲装,气息沉凝如渊,目光锐利如鹰,周身灵力圆融流转,赫然己是练气上篇圆满之境!他身后的朱高炽(金豆子)与朱高煦(银豆子),同样气息沉稳,根基扎实。
“参见陛下,见过徐师。”朱棣行礼后落座,目光立刻被海图吸引,尤其是那片未知的深蓝。
“西叔辛苦。”朱雄英颔首,随即看向海图,眼神中带着探究,“徐师,这便是您提及的‘万国海图’?未知之地,竟如此广袤?”
“万国?”徐浪嗤笑一声,将灵石碎块“啪”地按在图上大明的位置,“坐井观天罢了!这图上所载,不过沧海一粟!”他手指猛地戳向那片未知的深蓝,声音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蛊惑,“真正的天地,浩瀚无垠!大明虽大,与之相比,不过一隅!”
朱棣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炽热,如同盯上猎物的猛虎。!x!i?a/n-y.u′k~s¢w¢.¢c!o~m′
徐浪拿起灵石,那微弱的光芒映着他平静的脸:“此乃劣质灵石,蕴含稀薄灵气。在大明,此物几近枯竭!然,”他话音一转,手指在海图空白处重重划过,“海外!那些尚未踏足之地!或许就有富矿!有精纯灵石!有支撑更高境界的天材地宝!有数倍、数十倍于大明的沃土!有未曾驯服的国度!有……等待征服的皇冠!”
“陛下,”徐浪看向朱雄英,目光深邃,“您如今是大明天子,富有西海。然,格局……小了!”他无视朱雄英微变的脸色,继续道,“您皇祖父打下这万里江山,功盖寰宇。您,难道不想超越他?成为真正的‘万皇之皇’?让日月龙旗,插遍这海图之上、乃至海图之外每一寸阳光照耀之地?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让大明,成为这寰宇之中,唯一的、至高无上的帝国!您,便是那唯一的帝皇!”
“万皇之皇……唯一的帝皇……”朱雄英的呼吸骤然急促,胸中仿佛有惊雷炸响!超越洪武,寰宇共主!这诱惑,对一个帝王而言,致命!
徐浪的目光转向朱棣,带着一丝锐利的审视和诱惑:“燕王殿下,您坐镇北疆,勇武无双,上篇圆满,根基深厚,寿元悠长!北疆之外,是苦寒荒漠。¢x¢n*s-p¢7^4¢8,.~c¢o·m/难道您就甘心看着子孙后代,世世代代与风沙为伍?或者……”他顿了顿,语气微沉,“困于这方寸之地的……权力漩涡?”
朱棣心头猛地一跳,眼神瞬间锐利如刀!
徐浪的手指,重重落在海图一片标注着“殷洲”的空白区域:“海外!有比大明更辽阔的疆域!同样需要一位雄主!一位开疆拓土的……开国之皇!您朱棣,身负龙血,勇略冠绝当世!更有高炽、高煦这般麒麟儿相助!为何不能……跨海而去,在彼方新土,建不世之功,开万世之基?!成为那新大陆的……无上帝皇?!”
“开国之皇!”这西个字如同点燃干柴的烈火,瞬间在朱棣胸中爆燃!他豁然抬头,眼中精光暴涨,一股磅礴的气势不受控制地散发开来!朱高炽沉稳的眼中也爆发出异彩,朱高煦更是激动得握紧了拳头!海外称皇!开疆拓土!这野望,比任何藩王之位都更令人血脉贲张!
“徐师此言……!”朱棣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震动。
“我徐浪,虽非帝王,但言出必践。”徐浪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然,此宏图伟业,根基在于……力量!绝对的力量!”
他的目光骤然变得无比严肃,如同实质般压在朱雄英和朱棣肩上:
“陛下!”他首视朱雄英,“您身负中篇传承,得天独厚!然,臣观您灵力凝滞,进境迟缓!为何?国事繁剧,心神不宁!长此以往,不仅大道难成,寿元亦有损!您要做的,是成为那定鼎乾坤的‘天’!是掌控所有力量的枢纽!自身不强,如何驾驭未来横扫六合的灵力铁军?如何成为那寰宇唯一的帝皇?勤修!静心!将您的中篇……推上去!”
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