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幕,堵住王氏任何想追查女儿死因的可能。
镇宁侯府的朱漆大门在身后重重合上,发出一声闷响。
沈南安正往听雨轩走。
“贱人!”
一声凄厉的尖叫刺破暮色。
王氏从抄手游廊扑出来,金线绣牡丹的衣袖翻飞,十指鲜红的丹蔻直抓向沈南安的脸。
沈南安侧身,发丝被掌风带起几缕。
‘啪!’
一记耳光响彻庭院。
王氏踉跄着撞上廊柱,半边脸迅速浮现红痕。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正对上沈南安挑衅地勾起唇角。
“夫人慎言。”沈南安走近几步,“贞懿县主的生母当众撒泼,传出去......”她俯身,在王氏耳边轻声道,“您猜那些言官,会不会疑心......”
廊下灯笼忽明忽暗,照着王氏扭曲的脸。
“你!是你!一定是你!!!”
“侯爷有令。”老管家从阴影里闪出,声音发颤,“请...请大小姐去书房。”
推开书房门时,宋屹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手中攥着的是那份追封宋玉娇的圣旨。
沈南安反手合上门,没有行礼,也没有开口。
“玉娇怎么死的。”
宋屹的声音沙哑。
沈南安缓步走到书案前,指尖抚过案上宋玉娇曾亲手为宋屹雕的生辰礼,玉上还刻着歪歪扭扭的‘父寿永昌’。
“父亲说笑了。”她轻笑一声,“圣旨上写得明明白白,玉娇是为护药而亡,忠烈可嘉。”
“呵。”宋屹冷笑一声,指尖捏的那卷诏书,“玉娇会为了一箱药材拼命?”
沈南安抬眸,目光平静地与他对视:“父亲若不信,大可去问陛下。圣旨已下,金口玉言。”
窗外传来王氏压抑的哭声。
宋屹闭了闭眼,突然压低声音:“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