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什么事，你说吧。”

“呵，你们都退下，儿臣要单独和母后聊聊。”李元趁机支开所有人，让秦良玉躲开武则天的视线。

等人都走后，他神秘兮兮地凑到武则天跟前：“母后，您仔细看看儿臣，难道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吗？”

武则天本并没有在意，可在随意扫了一眼后，顿时有点愣住。

之前隔得远没看清，现在看着李元近在咫尺的面容，还真看出点东西。

能明显发现，李元的气色比之前好太多，身体也强壮了不少，都快看不出之前病恹恹的样子了。

察觉到这点，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过来，哪还有心思去想别的？

“你究竟想说什么？”武则天好奇地看着李元。

“母后，朕觉得这一段时间的疗养效果显著，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好了。原本朕以为没多少时间可活了，但现在情况似乎不一样了。”

原本听到李元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武则天下意识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李元之前的情况大家都看在眼里，也的确有过他命不久矣的猜测，所以，对于他沉迷享乐，大家也都能理解，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脑海中闪过诸多念头，武则天不断猜测李元跟自己说这些，到底想表达什么？

李元也没让她多猜，首接说了出来：“这件事，目前只有我们知道，其他人都还不知情。母后，儿臣觉得这其中可以做点文章。”

听到李元这么说，武则天诧异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居然能想到这点。

自己的这个皇儿，这是要长脑子了？

但一想到他那乱来的表现，她又有点不敢相信，狐疑的看着李元：“这是你自己想到的？”

后者一脸自得：“没错，你们总觉得朕这个皇帝一无是处，其实朕聪明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