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浑身是血,已经昏过去的哥哥,姜晚琇瞬间红了眼,隨即撕扯下身下的衣裙,道:“哥哥,你忍一下,我先为你止血下。_0+7·z_w¢..c·o^m/”
“我来!”
话落,老头实在忍不了姜晚琇的笨手笨脚,隨即乾脆利落给姜裕止血包扎后,手带著几分沉重號著脉。
见老头眉头微微紧蹙著,姜晚琇微愣的神色,瞬间转为担忧:“怎么样,我哥哥他怎样了?”
闻言,老头抚著鬍子,一幅仙风道骨的模样,似是刚才邋遢碰瓷的老人不是自己一般道:“只是失血过多昏过去了而已,包扎上止住血就没事,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你哥哥身患顽疾,估计连他自己都没发觉,此病只会让他的器官慢慢衰竭,慢慢而死,照现在的情况看,估计他活不过二十五岁了。′k?a·n?s?h`u/b`o_y,.,c~o-m·”
闻言,姜晚琇脸上染上几分惊色:“什么?怎么可能?”
“我老头子又不会骗你,这病平常的大夫根本发现不了。”
见老人神情坦荡不似说谎,姜晚琇心中微微思量后道:“你可能医治?”
“我不能!”
话落,老人抚著鬍子,带著几分嚮往神色道:“但听说是一名神医,鬼医关閆,但他早已归隱,再不给人看病。”
听到这话,姜晚琇微微蹙眉。
若这老头,胡言乱语还好。
若是哥哥真有病,真正的神医,可遇不可求,就算遇上了,可是人家却不为哥哥诊治怎么办?
念此,姜晚琇眉头微微一拧,隨即似是想到什么,眸底一抹暗光划过。/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
龙头戒!
她怎么把这个东西忘记了。
前世某日夜晚,有个黑衣人逃离追兵躲进她房间,她当场被嚇晕,等再次醒来那个黑衣人已经走远,只剩下留在地上的一枚龙头戒。
龙头戒,乃是本朝第一皇家商行的信物。
前世诸皇夺嫡之乱时,商行还能保持超然的地位,才被人知道它背后原来是当今圣上做靠山,诸多皇亲权臣扶持,即便是皇帝去世之后也自成一股势力。
任何得到龙头戒的人,都可向商行提出一个要求。
前世若不是在自己求路无门时,被白清清告诉被骗走的龙头戒这般的价值,她到死都想不明白,当初白清清为何看到那戒指时会两眼发亮。
而那神秘人上门,她也记得很清楚,就是宋老太君寿宴后的第二晚。
那就是明晚!
“回神!”
话落,姜晚琇额头猛地一痛,隨即便看到老头,正两眼发光的打量著她。
“我看你不似一般女子,在你的身上定有重大的事情,所以你就拜我为师,我还可以教你医术。”
面对这般目光,姜晚琇神情带著几分错愕,隨即想起刚才这老人的所作所为,隨即失笑,从香包中掏出一锭足金:“老人家,这些可够?”
与此同时,宋府。
黑衣人拉著一名浑身是血的男人,进了房间,隨即一把將那人扔到在地。
“主人,他们拦路刺杀姜小姐,已经解决掉了,只留了这一人,交给主人处置。”
“她受伤了没有?”
很是明了主子说的“她”是谁,黑衣人连声开口道:“姜小姐没有受伤,但是姜裕伤的很重,她们现在正躲在南门的破庙里。”
听到这话,宋沅奚冷眼看著趴在地上的人,眼中划过一抹戾气,隨即斥问道:“谁指使的你。”
“我....”
见人吞吞吐吐,宋沅奚向站在身后的黑衣侍卫看了一眼,侍卫立马將那歹人一只耳朵割了下来。
啊!
下一秒,跪在地上的人撕心裂肺的喊叫著。
见黑衣侍卫將刀放在了歹人的另一只耳朵上,嚇得那人顿时停了哭声,喊道:
“是姜府白小姐!”
紧接著,还没等他求饶,刀子已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死了。
隨后,侍卫麻利的將尸体收拾乾净,一转眼,房间就如没发生此事一般。
“叫人替我备马车,我要出府。”
“是。”
破庙內。
“你必须给我做徒弟,否则你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闻言,看著抱著柱子,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