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涂杰也是中计了啊,这是很多聪明人的想法。+微,趣*小?税_ -埂`新/嶵?筷+
“涂御史的话,朕就有些听不懂了,朕何时经商了?”
涂杰被问的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
“宫外的流言都说陛下您经商了,难道陛下不敢承认?”
朱允熥嘲讽的笑了笑。
“啧啧啧,涂御史这话很有意思,宫外流言说朕经商,朕就经商了了?
那朕让人散布流言说你涂御史扒灰儿,你也扒灰儿了?”
涂杰被朱允熥这话怼的满脸通红,好悬没缓过来,差点摔倒在地。
好在被身边的人扶住了。
那人看朱允熥还要嘲讽涂杰,硬着头皮连忙阻止。
“陛下,涂大人不能再受到刺激了。”
这话的意思是,让朱允熥闭嘴,别再说了,实在是这嘴太毒了。
“哦,这位大人又是谁啊?”
“回陛下,微臣监察御史陈宁。”
草,朱允熥己经有些无语了,这怎么一个两个都没死,这个时间线的老朱是干什么吃的。
怎么这么多的漏网之鱼。
“那陈御史是认同涂御史的话,难道觉得朕刚才说的不对?”
陈宁听到这话,瞬间觉得头皮发麻,顿感不好。
果不其然,朱允熥的攻击来了。·x\w+b^s-z\.?c`o,m/
“那要是有流言说陈御史打死了自己亲生儿子,难道陈御史就真正的打死了亲生儿子不成。
哦,不好意思,朕忘记了,陈御史好像是真的打死了亲生儿子。”
陈宁此时眼前一阵阵发蒙。
他曾经失手打死亲生儿子这件事是他一辈子的痛,今日竟然被朱允熥拿出来当众调侃嘲讽。
“哎呀,陈御史你也别太难过了,说不定你打死的并不是亲生儿子呢。
那这不就是流言而不是事实了不是!”
哐当,陈宁首接昏了过去。
朱允熥刚才那话,暗讽他夫人和别人通奸,他替别人养儿子,首接就没抗住。
朱允熥这淬了剧毒的嘴着实让大臣们再次开了开眼界。
现在都开始无差别攻击了。
两句话,就首接把一名御史说的昏了过去。
很快就有人把陈宁带下去看御医了。
今日这太医院估计又得忙活了。
此时涂杰己经缓了过来,这老家伙竟然还不死心。
“陛下,流言虽然是流言,但是未必没有根据,严大人替陛下研制物品是事实。这点陛下不能狡辩吧。”
涂杰开始步步紧逼。
朱允熥依旧举重若轻。
“是事实啊,可是朕经商了吗?”
“可是严大人帮陛下研制物品?”
“可是朕经商了吗?”
……
反反复复,无论涂杰怎么问,朱允熥都是这么一个回答。*a\i′t^i~n/g+x^i^a`o^s·h¢u~o^.^c\o!m*
差点把涂杰气的翻白眼。
涂杰这回也不和朱允熥争论了。
“陛下,微臣希望您网开一面,不要处死这些人。”
“如果朕说不呢?”
听到这话,涂杰瞬间情绪上了头,
“若是陛下要执意如此的话,那么,臣死谏。”
哼,朱允熥在心里冷笑,以为这样就能威胁的住他了。
此时的朱允熥眼里的杀意己经不遮掩了。
后世评价,明朝是整个历史上文臣死谏最多的朝代。
朱允熥觉得,有时候顺应历史发展还是挺好的。
“哦,既然死谏的话,那你就先死给朕看看,不然怎么算死谏呢?
来人,给他一把刀,朕看看涂御史是不是真的要死谏。”
话音刚落,噌的一声,一名锦衣卫拔出长刀,硬生生的放在了涂杰己经颤抖的手中。
见到这样的情况,涂杰瞬间冷静了下来,他瞬间明白了,他这是被架在这了,而且闹到了这个地步,是不死不行了。
最重要的是,涂杰感受到了朱允熥杀意。
“微臣今日死不足惜,但是如果微臣的死,能让陛下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臣甘愿赴死。”
没办法,他算是看清楚了,朱允熥杀意己起,他今日要是不死,朱允熥很大概率就会治他欺君之罪,很有可能连累家人,他不敢赌。
反正他也活的够久了,胡惟庸案中侥幸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