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看在眼里,于是也就多放了点儿米,让闫埠贵儿来自己家里一块儿吃饭。
闫埠贵被招呼到屋里落座,还以为是秦城尊师重道呢。
看着这一碗黄米汤,脸上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上:
“哎呦,你瞅瞅这米水!这叫春种一棵树,秋收万颗子!鬼子欺负咱们呢,不让咱们老百姓吃饭,又叫农夫犹饿死!”
秦淮茹在一旁有样学样的说道:“农夫犹饿死!”
闫埠贵,听到后笑呵呵道:“对喽,对喽。”
他刚刚说这些话是故意显摆给秦城听的,就是想让秦城知道自己当老师绝对没问题,毕竟一个月一块儿大洋的工资说什么也不能丢了。
哪怕这院儿里工资最高的易中海,一个月有西千五百块的银联券。
但那也就是银联券儿啊,哪家老百姓不知道银联券儿比不过大洋。
闫埠贵笑道:“你看,咱家这米就是香啊!”
他捧起自己面前的碗,在鼻子边闻了闻,随后溜着边儿喝上一大口,黄米化开的淀粉溶在米汤里面,喝在嘴里有些浓稠,味道香甜的,可别提有多舒服了。
比他家一天天吃的那豆渣馒头,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就在他家吃饭的时候,许伍德敲响了秦城家的门,秦城没有关门,他听到声音后扭过头去,看见门外面站的正是许伍德。
而此许伍德的手里则是拿着一张合起来的纸,瞧见闫埠贵也在秦城家,眉毛就皱了起来:
“闫埠贵,你在这里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