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有些下不来台,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一向谨小慎微,夹着尾巴做人的王寡妇,这次居然会站出来帮白晓珺说话。\新^丸·本¨榊~占′ ~哽.欣¨最¨快?
她没好气道:“王寡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们家金花银花,两个赔钱货死丫头,命贱肠胃硬,吃了死蛇烂蛤蟆也不会有事,能跟我三个宝贝孙子相比较吗?”
“白晓珺给你介绍客人,让你每天晚上又能爽又能赚钱了是不是,你这么帮她说话?碍着你王寡妇什么事了,嘁!”
王寡妇平时是谨小慎微,但那也是丈夫牺牲了,没人替她做靠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不代表她真的怕事儿。¨6?邀*墈?书\惘′ +已.发^布-嶵′薪¢璋!結/
她祖上八辈子都是根正苗红的贫农,丈夫更是军人,一身正气,还怕吴婶这下三滥的手段了?
在村里,她什么没见过?
“本来是不碍着我什么事,晓珺同志对我家金花银花好,我不站出来替她说句公道话,那就是没良心,但现在你污蔑我这个军人遗孀,已经涉及到思想觉悟问题了,那就关我的事,吴婶,你也不想我把这件事捅到政委面前,告你侮辱我卖肉吧?”王寡妇抱着手,冷冰冰望着吴婶。
不要脸的人一直都是吴婶,东家扯长,西家扯短,说白了,不就是眼红白晓珺一下午都在家里烙饼做点心,日子过得好吗?
吴婶一听要把事情捅到政委面前,吓得立马不敢开口了,可是又觉得自己面上过意不去,干脆继续坐在地上,蹬腿拍泥。¨衫*疤/墈¢书_旺\ ,勉′费+悦-读*
“哎哟喂,这日子没法过了,就仗着我儿子儿媳妇上班不回来,存心叫我难堪,一家老的小的,被人欺辱,白晓珺是烈士子女,王寡妇是烈士遗孀,这俩人仗着如此身份,对我家孩子投毒的事就能那么算了嘛?好好好,我吃闷亏还不行吗?”
“天杀的,日子……”
“轰轰轰——”
吴婶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
众人定睛望去,只见一辆重型越野,军用的,直接失控一般朝着吴婶冲了过来。
“快躲开,刹车不灵了。”是沈劲野的声音。
白晓珺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原本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吴婶顿时瞪圆了眼睛,连滚带爬从地上起来,快快躲得远远的。
可是下一秒,应该失控撞向白晓珺的军用越野车,却稳稳当当的停在了白晓珺面前。
身形高大的男人腿上打着石膏,从车上下来,竟是单脚开车?
“我回来了。”他盯着白晓珺看,说了句。
白晓珺脸霎时微红,“嗯,回来就好。”
不是刚给他递了信,送了点心吗?这才收到没几个小时,沈劲野怎么就回来了。
还有他这条腿,怎么回事,打石膏了,又受伤了?
“妈刚刚打电话给我,说你后天中午的车,要去羊城几天,叫我回来陪你说说话,到时候送你去车站。”沈劲野说。
白晓珺摇头,“其实不用的,徐爷爷说了回来接我,哦,徐爷爷就是给我介绍这份翻译工作的老学究,他在外语专业很有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