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液体,被猛地推入血管。?0?4?7^0-w·h′l/y..~c!o-m¨
那一瞬间,夜君临清晰地感觉到,林徽音的手抖得有多厉害。
与其说是注射,不如说是一次失控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刺入。
针管被粗暴地拔出,林徽音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后退了两步。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死死地盯着夜君临,仿佛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丝痛苦和求饶。
但她失望了。
夜君临只是皱了皱眉,随即又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甚至还有心情调侃一句:
“林少将,下次温柔点,很疼的。”
“闭嘴!”
林徽音的呵斥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她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对着一旁的传令兵冷冷下令:
“你,出去守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是,少将!”
传令兵敬了个礼,快步退出了刑房,并关上了厚重的铁门。
“吱嘎——”
铁门合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刑房里回荡,也隔绝了最后一丝与外界的联系。
现在,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卡`卡-暁,税/徃! ′最?欣^蟑¢劫\埂^芯^筷′
一个被捆绑的猎物,一个手持武器,却内心慌乱的猎人。
林徽音走到审讯桌后坐下,试图用物理上的距离,来平复自己狂跳的心。
她拿起纸笔,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药效很快就会发作。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夜君临没有回答。
他正饶有兴致地感受着身体内部的变化。
那支所谓的“诚实药剂”,根本不是作用于神经的吐真剂。
当它进入血液后,一股灼热的、狂暴的力量,正从西肢百骸深处,疯狂地涌现出来。
这具身体的原主“玉面阎罗”,似乎对这种药物的某种成分,有着极其特殊的反应。
这不是吐真剂。
这他妈是……最烈的兴奋剂,或者说,春药。
血液在升温,肌肉在膨胀,一股原始的、想要摧毁和占有一切的兽性。
正在疯狂地冲击着他来自现代文明社会的理性。
“我再问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林徽音提高了音量,试图用气势压倒他。\秒~蟑¨结/暁′税.网^ +更·辛-蕞+筷.
夜君临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睛,己经开始泛起一丝不正常的、骇人的血红。
他看着她,嘴角咧开一个充满野性的笑容。
“我的名字……你不早就知道了吗?”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充满了磁性的危险。
“还是说,你想听我……亲口告诉你?”
林-徽-音。
他一字一顿,用口型无声地说出了她的名字。
林徽音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厉声道:
“我问的是你的名字!”
“好热……”
夜君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他开始用力地挣扎起来。
身上那些坚韧的麻绳,竟被他贲张的肌肉撑得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呻吟声。
“身体……好烫……”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渗出,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划过喉结,没入那破烂的、被血迹浸染的衣领。
这一幕,充满了雄性的、原始的力量感。
让林徽音看得口干舌燥,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她意识到不对劲了。
这药效,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你……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慌。
“我怎么了?”
夜君临猛地抬起头,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她。
像一头即将挣脱牢笼的野兽,锁定了自己的猎物。
“你给我注射的,是什么东西?”
“是……是吐真剂……”
“吐真剂会让人想杀人吗?会让人想……狠狠地要一个女人吗?”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喘息和痛苦。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林徽音的心上。
林徽音彻底慌了。
她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夜君临面前,想要查看他的情况。
“你别过来!”
夜君临嘶吼道,他脖子和手臂上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