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耳小女孩见她肤色如此白皙,眼睛如此漆黑的人,细细观看她耳朵,圆润如玉,不似他们天生的尖耳朵和红眼睛。\白¨马*书!院` \免!沸_岳+黩*讶异道:“姐姐是外地人?”
老大叔亦惊讶道:“多年没有外地人来此,真是稀客啊!”
大婶道:“莫不是又出了什么鬼道邪道的人物吧?”十年前那些修鬼道的混账可是害死了不少人,他们猖狂的那几年,遮天蔽日天天都有死人。如今的日子虽然也艰难,可至少没怎么死人。
这些外地人一来,好像都没什么好事儿。
宛萤萤笑道:“你看我像是坏人吗?”白皙的小脸满是和善的笑容,大婶这么一看就觉得这丫头多半不是个好人:“那些儿邪门歪道的人都长你这个样子!”
根正苗红从未害人的小姑娘:“……”
她照过镜子,明明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这大婶的眼睛有问题。
“不知这位婶子能否告知,遮天蔽日是否出了害人的童娘,而……”云长天眸光流转,看了眼蹲地,守着琵琶的可怜孩童们:“他们的亲人为何比童娘可怕。′墈/书′君~ ?最`芯-彰¢踕~庚·薪,哙¨”
大婶一看云长天的模样,银发雪袍,背负长剑,身后还跟了一头朴实的老实牛。笑得眉眼弯弯:“这位大侠一看就是出来除恶扬善的。我跟你说呀……”
警惕地看了眼自认为貌善心更善的小姑娘,招了招手,压低音量道:“你过来些,这里好像有个练邪门功夫的小丫头片子,我怕她是奸细。”
某个练邪门功夫的小丫头片子:“……”
她生得明明很纯良好不好。
云长天眼眸含笑,看了眼失魂落魄的宛萤萤,往大婶跟前靠近了一步。
大婶还是不放心宛萤萤,这白衣丫头听到她已经发现她的邪魔身份,把耳朵竖了起来,不可不防。步履往后退了一步,让云长天再靠近点。
云长天眼里笑意更甚,依言走近了一步。
大婶道:“那童娘是半个月前就忽然出现的,那天天气大好,谁知忽然来了一声轰隆。^天,禧\小~税^枉/ _勉.费?悦\黩¢”
“那日我正好在家,听到响声我就跑出院子。天边是一朵滚滚而来的乌云,骤然雨下,一道雷霆又横空劈来。因我家下着腊肉,便无暇顾及其他,只想着收完腊肉好回屋。”
“等我收完了腊肉,那来得蹊跷的大雨正好也听了。”她指了指蹲着琵琶箩筐前的两颗小白菜:“我观察了许久,发现那日的雷霆就是劈到他们家的屋子,还把他们家屋檐的瓦片给劈坏了。”
尖耳小姑娘道:“夫人说,那不过是凑巧,不是冲着我们家来的。”
大婶左右观看一番,见除了一个疑似奸细的白衣小丫头在偷听,旁人并无理会。压低声音问:“你们家的夫人当然这么说。”
怜悯地看着他们:“若是寻常的妇人,哪里会舍得糟蹋可怜的孩子,如今童娘猖狂,法力高强。你们那夫人真是黑了心肝儿的,居然让你们两个小可怜去充满沼泽的山林里摘枇杷,还让你们拿出集市来换粮食,若是换不成就不许回家。”
大婶啧啧道:“我看她八成就是童娘,让你们出来,然后寻个机会偷偷地吃了你们。”
小男童道:“大婶,你说得不对。我与姐姐捡了三日的琵琶,皆没有遇到吃我们的童娘。”
大婶哼道:“那她更是童娘无疑了。黑心的妇人让你们出来寻琵琶,她知道你们定不会失踪被童娘吃了,就让你们出来换粮食。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小男童震惊地看着身旁的姐姐:“夫人真的是童娘吗?”
这话音刚落,一道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