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
这天晚上宋父没有回家,宋妈妈接到同行的人的电话,说宋父喝醉了开了房让他在酒店的楼上躺着,宋妈妈懒得去接他,倒不如就让宋父在酒店住一晚上,她也清闲。
第二天早上又是一个好天气,宋妈妈掐着早上八点钟的点给宋父的公司打了电话,最后的结果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坏的结果。
公司早在宋父回家的时候就发了工资,至于工资哪里去了,怕是只有宋父一个人知道。
她气到浑身发抖,仔细想想这二十年来,她从来没有过一天好日子,不论是对她还是对女儿,都刻薄到了不能再刻薄。
什么房贷车贷,什么女儿抚养,在怒火攻心的这一刻,可能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所有的原谅所有的宽容和忍耐都变得令人可笑。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眼泪可流。
宋妈妈上午的情绪一直不太好,宋圆月也不敢问,但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来。下午的时候,宋圆月穿着一件白色上衣和一条粉色阔腿裤下楼,宋妈妈换好衣服也跟着宋圆月一起。
席清晏正坐在车里低头在平板上回复从法国发来的工作邮件,抬头时看到宋圆月紧张兮兮地往他这边走来,身旁还跟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士。
席清晏挑起长眉。
难道他要什么都没准备……就见家长吗?
席清晏下了车,敛去周遭散发出的强大气场,温和地笑着,甚至在下车之前戴上了一副无框眼镜,能使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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