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蒿回到青竹院,对夏竹道:
“你通知秋菊,让她准备一下,安排柳姨娘进府。-s?o,e¨o\.!i\n!f.o,”
她己经没有耐心陪她们玩了,既然舅母这么闲,那就给她找个伴玩吧。
夏竹答应去了。
几天后,白明珠的瘙痒症状终于好了,但因为她挠的太厉害,皮肤也留下了印记。
映雪庭里,满地狼藉。
“娘,我不要这个样子,你给我买最好的去疤药。”
白明珠看着满身的红印,哭闹不休。
虽说不是很严重,但对爱美的她来说,这是致命的伤痕。
砚哥哥看到哪里还会要她。
陈氏哄道:
“我己经让人去南疆买药去了,你耐心等几日 。”
“夫人,王掌柜求见。”
有丫鬟禀道。
陈氏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个中年男人将手中账本递给陈氏道:
“夫人,出事了。”
陈氏皱眉,翻开账本一看,气的把账本丢到地上道:
“这是怎么回事?”
月前还好好的,怎么仅半月时间,铺子就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
掌柜道:
“我们本来卖的很好的一匹布料,最近却没什么人上门了,小的去打听了一下,是街对面的绸缎铺子推出了比我们更好的布料,且价格更便宜,客人都去那里了。.g¨u`g_e?b.o?o·k?.,c_o?m.”
陈氏怒道:
“那你们不会再推出比她们更好的吗?”
王掌柜苦道:
“可她们那个价格比进价还低,如果我们跟她们竞争,我们一样也是死。”
不知道那个绸缎铺的东家是什么人,竟拿这么好的布料白送人,他们的铺子怎么跟人家斗。
陈氏气极,道:
“那其他铺子呢,又是怎么回事?”
不止绸缎铺,其他铺子也受到了冲击,没有一家是在正常营业的。
刘掌柜道:
“其他铺子也是差不多这样的情况。”
陈氏警惕道:
“你有没有派人查,到底是谁在搞鬼?”
王掌柜道:
“查过了,这些铺子都是不同的东家,他们都是因为家中有喜事,所以东西几乎白送。”
陈氏道:
“你没告诉他们,你的东家是谁吗?”
一般人知道她是背后的东家,都不会跟她们这样杠的。
王掌柜道:
“说了,但是他们说他们是正当做生意,我们没撤啊。”
陈氏气道:
“你去想办法,先度过这个难关,他们不可能一首有喜事吧。”
王掌柜走了。¢秒a章·}节?小.说^网? _首¤发1o
这时又有下人来报,赌坊的人来了。
陈氏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赌坊?”
她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
自从上次白明远赌掉那么多银子后,陈氏就勒令他不准再踏进赌坊半步。
下人道:
“是的夫人,他们说少爷欠了他们的赌债,上门要债来了。”
陈氏几乎要晕过去。
她出了院子,到了前厅。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坐在前厅,白沐怀坐在上首。
那个男人见到她来了,说道:
“贵公子欠了我们赌坊一万两银子,你们看是给银子还是银票。”
“什么?一万两!”
两人异口同声道。
上次的一万两才刚还完,这次让他们去哪里再弄一万两。
“逆子!”
白沐怀气的把茶杯都摔了。
男人道:
“我不管你们的家事,欠了我们赌坊的银子必须得还,不然我们便把贵公子卖去小倌馆抵债。”
话说,白家这位公子细皮嫩肉的,应该能值不少钱。
白沐怀和陈氏一听,怒道:
“你敢,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我乃堂堂朝廷命官,你竟敢在我面前说要卖我儿子?”
男人轻蔑的道:
“那你们可以打听一下我们赌坊背后是谁。”
白沐怀一听这话,不说话了。
他之前就派人打听过,根本打听不出来。
这说明了,赌坊背后的东家只能是比他还厉害。
陈氏憋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