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凉了,我让兵兵去砍一根胳膊粗细的小树,去了枝叉,把狍子的西只脚绑紧,把小树从肚子底下穿过,两人抬着走,这时,彩凤把我的衣服给我披在了身上!我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没汗吗?她说,那会有汗,不是你的衣服还有点凉呢!我和她笑了笑,穿好衣服说,走着就不冷了,兵兵在旁边插话到,哎呀,别磨叽了,回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再磨叽天就黑了。
彩凤回去捡起篮子,挎在胳膊上,走在我们前面,我斜背着枪,和兵兵就抬着狍子往家里走。
回到家里,太阳也正好落山了,但天还没黑,等剥了狍子皮,天正好也黑了,狍子也收拾好了,把下水先煮了晚上吃,狍子肉最好用水泡一晚上,去除就在肉里的血,吃起来腥味就不是那么大了。
第二天早晨,婶子让兵兵和我把一半狍子肉先送回我家去,不然怕坏了,做熟了,可以多放几天。完了看着我又说道,趁你家的驴在,你再回来和兵兵把山上割好的草再驮回来,不然兵兵要背好几天。我笑着点点头说道——行。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到秋忙,婶子也会让兵兵出山给我帮忙,割谷子,掰棒子,起土豆,啥也干,那时候种的地很多,兵兵也是一个好劳力,那些年可不少帮忙。内蒙的人也豪放,不计较好意思不好意思的,用我就和用儿子一样。只要我去了,有事也就不客气了。
等把狍子送回去,我和兵兵又回到兵兵家,其实,婶子和沈叔对我和彩凤的事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的。只是很多时候彩凤害羞和我不好意思罢了,我和彩凤之间的事他们应该是知道的,他们也不介意彩凤和我单独相处。毕竟我也不差,小伙子模样还是说的过去的,就是家庭条件稍微差点。不过那时候都差不多,不过,只要人勤快,头脑灵活,不残疾。再加上我不喝酒,不耍钱。他们应该还是看的上的。
第二天,我们起来又去割草,本来昨天割了也就差不多了,可是我因为蛇的原因,又打了狍子,就没怎么割,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割一天!这次就把枪也背上吧,万一再有好事呢?也省的再回家取。本来也是,在这茫茫大山里,谁知道还能遇到啥。本来就是猎人,不拿枪总感觉不踏实。
吃了早饭,我和兵兵又来到了那块山凹。到了地方后,我们两个人坐下来休息,兵兵看着我问道,你说昨天开枪的人,今天会不会找过来?我抽出一支烟来扔给他一根,然后给自己拿一支出来,点燃后一边吐着烟,一边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找过来,咱们也不怕,毕竟老话说的好,捉奸要双,拿贼见赃!若是他们来了,咱们一问三不知就行,对了,我要把枪藏起来,不然他们看见我们也有枪,肯定会怀疑到我们头上的,说着我站了起来,把身上的背包和枪放在了草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