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娜对著明显磕嗨的两人打了个手势:“开门,我来找人。\优`品.小\说′网. ?首.发*”
右边的壮汉比他的同伴稍微清醒些,敲了敲扶手,懒洋洋地抬眼:“没营业,晚上八点再来。”
“我来找人。”吉娜言简意賅地说道:“川田健一。”
“他...没交代今天有人要来。”
壮汉慢悠悠地站直了身子,目光无意间落到周奕胳膊上那块被鲜血浸透的布条时,顿了两秒:
“你们这是——?”
“他是我朋友,受伤了。”
壮汉听到这话,本来还打算再说点別的,但忽然间感觉刚才的药劲上来了。
努力了半天依旧没想明白,他最后乾脆放弃,弯腰將捲帘门拉开一半:“你们自己进去吧。”
店內格外昏暗,厚重的窗帘將外面的光线完全隔绝。
空气中瀰漫著香菸与劣质香水的混杂气息。
头顶的霓虹灯条並未开启,只剩几盏掛得过低的吊灯从天板垂落下来,映射出一圈圈模糊的光晕。
墙上掛著几幅风格抽象的画作。
赤身裸体的女人们,线条粗獷、色彩鲜艷,毫无掩饰地呈现出某种直白的挑逗。
前台的接待区摆著张深色的木质柜檯,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埋头吃著外卖。\r?u?w*e+n?5·.-o,r/g`
她穿著宽大的t恤,头髮草草扎成马尾,完全没有料到会有人进来。
察觉到脚步声,女人下意识抬头。
“你是...吉娜?”
她看著眼前格外狼狈的人影,话语里透著几分迟疑:“怎么搞成这样?”
就在这时,周奕从吉娜背后走了出来。
浑身的血跡嚇了女人一跳,手中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在桌上。
“操,什么情况?”
她猛地往后缩了一下,伸手就想从抽屉里掏枪。
“放轻鬆瓦伦蒂娜,他是我的朋友。”
吉娜连忙出言安抚女人:“我们来找健一处理伤口。”
闻言,瓦伦蒂娜停下动作,嘆了口气:“不巧,他昨天出差去了,说要处理点家事。”
“什么时候能回来?”
吉娜皱起了眉头。
瓦伦蒂娜挠了挠下巴:“估计晚上吧?”
“我们等不了那么久,你能不能试著...”吉娜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可以试试,如果你们愿意信任——”
“你能处理到什么程度?”周奕突然开口打断了瓦伦蒂娜。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信任,瓦伦蒂娜耸了耸肩:“健一的药品都在,打针、止血、缝合,反正足够让你活下来。,2?0¢2!3!t*x·t,.+c/o?m¢”
周奕的视线在女人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头脑中的阵阵眩晕仿佛在催促他赶紧做决定。
双手撑住柜檯,周奕最终点头,咬牙嘱咐道:“快点动手。”
瓦伦蒂娜露出个笑容,起身带著两人走进一间包厢。
里面的光线倒是充足,中间摆了张丝绒沙发。
“坐那儿。”瓦伦蒂娜说完,拉过旁边的抽屉打开,开始清点工具:“要麻药吗?”
周奕摇了摇头:“我得保持清醒。”
瓦伦蒂娜有些诧异地挑眉,但也没有劝说:“准备好了我就开始。”
从烟盒中摸出最后一根万宝路,周奕把烟叼在嘴里,又掏出打火机点燃:“开始吧。”
已经戴好手套的瓦伦蒂娜在听到信號后,立刻用剪刀剪开被血黏住的布料。
隨后,便拿起生理盐水,將伤口彻底冲洗了一遍。
透明的液体混著血水流下,滴在沙发下的地毯上。
周奕深吸了一口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还是个硬汉。”瓦伦蒂亚的眼中闪烁起兴致。
手上动作不停,她用镊子和止血钳迅速处理伤口周围撕裂的皮肉。
周奕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麵皮不自然地抽搐两下。
站在旁边的吉娜再也看不下去眼前血淋淋的操作,转过身去,闭上双眼。
瓦伦蒂娜没有分心,在清理完创口后拿起了针,低头开始缝合。
“还能忍么?”她用左手轻轻按了一下伤口附近的肌肉:“需要我待会帮你放鬆下么?”
周奕没有回应她的调情,嘴里叼著烟,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