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淡紫色的吊带裙早己凌乱不堪,细细的肩带滑落,堪堪挂在手臂上,露出她圆润优美的肩头和一片雪白的肌肤。,咸_鱼+墈.书,蛧. *毋`错*内*容/
精致的锁骨,随着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叶俊深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
他知道,身下这个女人,比他大了六岁。她是受人尊敬的大学老师,是优雅从容的知性女性,是那个会温柔地喊他“弟弟”,为他洗衣做饭、替他出头撑腰的颜姐。
可现在,她只是颜婉蓉。
一个会因为孤独而辗转反侧,会因为欲望而自我抚慰,会因为他的闯入而惊慌失措,最终又在他怀里彻底沉沦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
这份认知,让他心中那股偏执的占有欲达到了顶峰。
“颜姐……”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真美。”
颜婉蓉被这声贴在耳边的低语烫得浑身一颤,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耳根窜遍全身。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轻轻颤动,不敢去看他那双仿佛能将自己吞噬的眼睛。
她的沉默,就是最好的默许。
叶俊深再也无法忍耐,他低下头,吻住了那滴挂在她眼角的泪珠。咸咸的,涩涩的,却像是点燃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引线。′1+4?k,a^n?s?h*u/._c!o~m?
他的吻,带着酒精的灼热和青春的鲁莽,一路向下。从她的眉心,到挺翘的鼻尖,再到那令人魂牵梦绕的红唇。
颜婉蓉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小猫一样的呜咽。
她的手不知所措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却诚实地软成了一滩春水,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的手,那只刚才握住她脚踝的大手,此刻也不再安分。
“嗯……”
颜婉蓉浑身一僵,口中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的快感,像潮水一般,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叶俊深感受到了她的战栗,也听到了那声让他血脉贲张的娇吟。他嘴角的笑意加深,带着一丝得逞的坏。他终于找到了她的秘密,也找到了打开她心扉的钥匙。
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
随着一声轻响,那件象征着她最后一道防线的紫色吊带裙滑落。
当那具完美无瑕的、只在梦里出现过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时,叶俊深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肌肤胜雪,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而那双让他今晚彻底失控的长腿,此刻正微微蜷缩着,修长、笔首,每一寸线条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3\巴^墈~书*罔¢ ?首`发.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在客厅,只是看到她裸露的小腿和那双精致的玉足,自己就会方寸大乱。
因为这具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像是为了勾人魂魄而生。
“俊深……”颜婉蓉羞得快要死掉了,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想用手臂遮住胸前的春光,却被他牢牢地控制住。
“别动,颜姐。”叶俊深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他握住她的手,将它们按在头顶,然后低下头,用行动告诉她,今晚,她哪里都去不了。
……
山城的夜,渐渐沉寂。
窗外的万家灯火,一盏接一盏地熄灭,只有江面上偶尔驶过的游船,还带着零星的光亮。
房间里,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也终于渐渐平息。
叶俊深侧躺在床上,一条手臂紧紧地环着颜婉蓉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能闻到她发丝间还残留着沐浴露的清香,混杂着汗水和情欲的味道,形成一种让他无比安心和满足的气息。
颜婉蓉像一只终于找到了港湾的猫,安静地蜷缩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温热结实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她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无比漫长而疯狂的梦。
梦里,所有的矜持、理智、伪装,都被那个比她小六岁的少年撕得粉碎。
很疼,很疯狂,很羞耻。
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原来,这就是被人拥有,被人毫无保留地占有的感觉。
原来,她那颗沉寂了二十六年的心,也会为了一个人而如此剧烈地跳动。
她动了动,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