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老者被过载的信息冲击得头痛欲裂，不得不截断控制林柚的傀儡丝！

但是哪怕他己经截断傀儡丝，而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公式依然在脑海里盘旋，让他头发热。

“你脑子到底是什么？！”

老者捂着头对林柚吼道。

失去傀儡丝控制的林柚流着冷汗瞬间趴在地上。

闻言，她努力抬起头对老者温雅一笑：“给前辈传输一下人类几千年的知识高光。”

在察觉被老者读取记忆时，只想让对方没那么轻易成功的林柚在一瞬间在大脑里推演无数数理公式，从数理逻辑、几何、代数到微积分、泛函分析再到物理学……

林柚甚至都从来没有用这么快的速度思考过。高速运转下，连她的大脑都有些过载。

但本身就有相关经验训练过的大脑显然要比老者的情况好很多。

现在老者都还在头昏眼花。

林柚笑了一下，看来现在老者除非首接杀死她，否则别想轻易控制她。

但即使会更加激怒对方，但林柚也不在乎。

反正本来就敌强我弱，就算对方不控制她也能轻易杀死她。

临死之前能让对方不爽一下，也算不错。

林柚脸上淡然。只是心中还是遗憾，真的就这样要死了……

但被知识冲击后的老者却迟迟没有对林柚动手。

他给自己使用几遍清心咒后才将那些七八糟的东西从大脑中全部清除干净——

然后又是一颗没有被知识污染过的崭新大脑！

感到头不疼后，老者才狠狠瞪着地上的林柚：“我真是以前造孽才遇上你！”

己经准备迎接死亡的林柚顿时察觉老者的语气不对。

她看向对方，而对方只是对她冷冷一笑，却没有要杀她的意思。

“看什么看？我要想杀你还容得你在这里挑衅我几天？”

劫后余生的林柚也没有露出什么欣喜的表情，而是疑惑道：“那前辈你刚刚是？”

老者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单纯吓唬对方以及想偷窥对方记忆的猥琐意图。

他道貌岸然冷声道：“为师当然是检查你是否有学习傀儡术的潜质。”

“原来这样。看来是在下误会前辈了……”

林柚从地上艰难爬起，但心里却没有半点相信对方的意思。

刚刚从身体到意识被虐夺的痛苦并不是作假的。

但其实老者也不算说假话，林柚要想学习傀儡术确实也要经历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