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放出话来,表示谁要是敢为难商玉,就是跟他们过不去,杀无赦。/比1奇&中?@文2!网?\> ?#追!\最[,/新/×?章>^<节??\
他们就算是凭着自己暴露的风险,也要取他们的狗头。
就是山匪放出的这句话来,让县丞的利益集团发生了矛盾。
一部分人认为必须要继续跟书生们杠下去,他们看的非常透彻。
那些学子们其实都在为县太爷发声,这场对持与其说是他们跟书生之间的对持,倒不如说是他们跟县太爷之间的对持。
他们这会儿要是退缩了,下一步整个县衙的大柄都要落在姓商的手里了。
为了他们和他们家人的利益,必须要坚持到底。
另外一部分则是认为要见好就收,别到时候真的引来了杀身之祸。
倘若他们的命都保不住了,权柄和财富都跟他们无关了。
不论如何,保命都是最基本的,也是重中之重。
双方的意见有了分歧,关系自然就不能坚固的牢不可破了。
这一点都不奇怪,县丞的利益集团,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主。
山匪们见他们放话出来,这边的人却还负隅顽抗,于是他们动手首接把县丞的儿子给撸走了。-1?6_x¨i+a′o*s,h?u`o?.*c·o~m¢
县丞的儿子被掳走,县丞的后院里彻底乱了。
他的老母亲因此一病不起。
他的正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让他务必将儿子给救回来。
他的两房妾室也开始不安稳了。
她们似乎觉得嫡子被山匪掳走了,以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就算是能回来,她们也必须让他回不来。
她们开始明里暗里的较劲,都想让自己的儿子被记在正妻的名下,以后就会变成嫡子了。
她们带着自己的儿子在夫人面前晃来晃去的,让夫人更加恼怒,不仅狠狠的惩罚了两个妾室,就连两个妾室生的几个庶出儿女也一同受到了牵连。
他在外忙得焦头烂额,事情根本就处理不完,回家还要面临三个女人们的哭诉。
她们个个都哭着梨花带雨的,好像每个人都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样,弄得他烦不胜烦。
他甚至后悔了当时为什么要纳妾?
他迟迟不肯松口。
因为这不仅仅是他的家事,更是他们这个利益集团的事。
跟着他的主簿、师爷、捕头等这些人,他不能一点都不顾。
但他万万没想到,他没松口不打紧,那些山匪居然给他们送了一根手指头。?x-q^k-s¨w?.\c^o′m′
仔细一看,那竟然是他儿子的手指头。
他儿子的手指头上面有一道疤,是他小时候被火给烧着留下的疤。
收到这根手指头,老夫人昏迷不醒,夫人也一病不起,就连他自己也病了。
儿子拿捏在对方手里,他不得不妥协。
最终松了口,表示自己会主动辞官。
他当日就辞了官。
当日一起辞官的不仅有县丞,也有主簿、师爷、捕头、捕快等。
这些人一起辞官,倘若县太爷答应了他们辞官,那整个县衙就要空下来了。
所以与其说他们是妥协了,倒不如说他们这是变相地逼迫县太爷,想让县太爷主动开口留他们。
只要有县太爷出面,一切都好摆平了。
不是他们不肯辞官,实在是县太爷一个人支撑不起整个衙门。
他商玉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
几人辞官之后,晚上就聚集在一起喝酒,县衙的事一概不管。
见他们真辞官之后,那些山匪还真说话算话,首接将县丞的公子给放了回来。
至于县丞的后院里又发生了什么事,这就不是山匪们要关心的了。
他们表示,只要商玉能坐稳江陵县的县令,为老百姓做事,为蒙冤的人伸冤,他们就此弃暗投明。
山匪们的加入,更是给商玉这个人披上了传奇的色彩。
县丞他们都认为山匪和商玉是一伙儿的,是商玉请过来的托。
他咬牙切齿地说:“原本以为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竟然是个有手段的,以前还真是小瞧了他。”
“怕什么?他能支撑多久?整个县衙事务那么多,他总是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看着吧,跑腿儿都需要他自己去。”
“就是,让他的那个一个有史以来第一个亲自跑腿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