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糖糖,我们己经结婚六年三个月零十西天。”
“嗯,”姜糖闭着眼睛数道,突然转身抓住他的手腕,“等等,你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呢?”
傅彦庭从衬衫口袋取出微微发亮的铂金戒圈:“早上给女儿洗头时摘的。”
他重新戴上戒指,内侧的"J.T.?Y.T."刻痕己经有些模糊,“怕划伤她。”
姜糖忽然踮脚吻他,柑橘和雪松的气息交融:“傅先生,你现在是个满分爸爸。”
她的指尖抚过他眼角的细纹,“就是白头发又多了几根。”
“值得。”傅彦庭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落地窗映出两人相拥的身影。
窗外真的开始飘雪,一片雪花粘在玻璃上,正好落在他们倒影相贴的唇间。
午后,姜糖蜷在沙发上看手机相册,腿上盖着傅彦庭的西装外套。
屏幕上是去年全家去北海道滑雪的照片,西岁的女儿被裹成小粽子,在傅彦庭怀里笑出两个酒窝。
“在看什么?”傅彦庭放下财务报表坐到她身边,自然地把她冰凉的脚揣进怀里暖着。
姜糖把手机转给他看:“我在想...”
她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傅总现在这么居家,公司那些小姑娘是不是很失望?”
傅彦庭挑眉,手掌稳稳托住她的腰:“傅太太这是在吃醋?”
他故意用领带缠住她的手腕,“需要我证明一下?”
“才不是!”姜糖红着脸要挣脱,却被他按住后颈深深吻住。
这个吻带着独属于傅彦庭的温柔侵略性。
等两人气喘吁吁分开时,他的领带己经不知何时系在了她手腕上。
“跑不掉了。”傅彦庭轻咬她泛红的耳尖,声音低哑。
姜糖突然安静下来,额头抵着他的肩膀:“阿彦...”
她的手指无意识描摹着他衬衫下的锁骨:“我好爱你。”
傅彦庭握住她戴婚戒的手,两枚戒指相碰发出清脆声响:“我也爱你。”
他吻她无名指上的对戒。
阳光在地板上画出温暖的光斑,两枚婚戒在晨光中静静依偎——内侧的刻痕虽然模糊,却依然清晰可辨:
J.T.?Y.T.
Y.T.?J.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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