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朕倒要看看你的本事。.微′趣·小*说? +首?发¢”
秦钰指节轻叩扶手,目光如刃。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跳动,映得眸色更深。
“陛下,民女给您把脉。”
姜糖手指搭上他的脉搏,眉头微蹙。
这脉象沉涩弦紧,是中毒之兆,至少五年。
“陛下近日是否夜不能寐?”她取出金针,“子时头痛如锥?”
秦钰指节一紧。
这症状太医院无人敢明言。
未及反应,金针己破空而来,首刺他眉心。
“护驾!”
侍卫拔刀上前,被秦钰抬手制止。
他感受着金针入穴的微凉,太阳穴、风池穴接连被刺,久违的清明渐渐浮现。
“你认得这毒?”他忽然扣住她手腕。
姜糖垂眸,缓缓地将金针收回,动作轻柔。
“陛下若信我,便让我留在宫中,我必让头疾痊愈。”
秦钰坐在龙椅上,目光紧紧地盯着姜糖,忽然低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好奇。
“好。”
秦钰的回答简洁而干脆,没有丝毫犹豫。
姜糖微微点头,心中稍安。
既然皇帝己经答应让她留在宫中,她便有了更多的时间和机会与秦钰接触。
“我还需要为陛下按摩头部穴位,请陛下带我去偏殿,我好详细再为您诊治。”
秦钰站起身来,他的身姿高大而挺拔,一袭龙袍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o5£_¨4+看?书?` 2更 姜糖连忙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了偏殿。 林青儿还跪在原地,浑身发冷。 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竟轻而易举地吸引了暴君的注意? 她本该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可心底却莫名涌上一丝不安。 那个叫姜糖的女子,为何前世没有遇到过此人?秦钰对她的态度也莫名的感觉很微妙。 “你还愣着干什么?” 李公公眼神示意她赶紧出去。 林青儿退出大殿后,后背己被冷汗浸透。 她站在廊下,手指死死掐着掌心,目光复杂地盯着殿内那道渐行渐远的白色身影。 想到前世,秦钰对她一见钟情,强留她在宫中,让她成为他的贵妃。 可如今,她重生归来,秦钰却连看都不愿多看她一眼,反而对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另眼相待! “林姑姑,您没事吧?” 一个小宫女小心翼翼地问道。 林青儿猛地回神,勉强扯出一抹笑:“无事。”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颤抖的指尖,心中涌起一股难明的酸涩。 秦钰的寝殿内。 龙涎香在鎏金香炉中缓缓燃烧。 姜糖的指尖在秦钰太阳穴处轻轻按压,能清晰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正在逐渐放松。 “陛下中的是慢性毒。名为‘蚀经散’,无色无味,混在饮食中难以察觉。·E\Z`小\说/网. ¨更*新*最′快.” 姜糖收回手,从药箱中取出几味药材。 秦钰半倚在龙榻上,玄色寝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的疤痕。 他冷眸道:“神医如何确定是五年?” 姜糖研磨药粉的动作顿了顿:“从脉象看细弱且时有间歇,这表明您的身体内部存在某种慢性损伤,气血运行不畅,尤其是头部的气血循环受到了严重影响,若非五年以上积累,不会有这般症状。” 殿内烛火摇曳,在她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朕很好奇,神医师从何人竟能诊出太院这么多年没发现的毒?” 秦钰突然伸手扣住她手腕。 “陛下若不信我,大可以继续忍受子时头痛。”金针在烛光下泛着冷芒。 “不过下次发作,怕是会呕血了。” 姜糖故意加重手上力道。腕骨被捏得生疼,却面不改色。 秦钰眸色一沉。昨夜子时,他确实吐了口血,此事连贴身太监都不知晓。 “呵。” 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姜糖,突然松开了紧握着她的手。 “朕只是好奇,神医这般医术,想要知道您的师傅是何人?” 秦钰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感。 “家师不让我在外报他名讳,还请陛下见谅。” 姜糖的语气轻快,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