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君墨晗如约而至,踏入林府时,府中下人皆战战兢兢,不敢抬头。^x¢7.0!0+t¢x?t′.,c-o`m′
他一身墨色锦袍,腰间玉带冷光凛冽,眉目间不怒自威,周身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
青杏早己在院门口等候,见他一来,立刻红着眼眶迎上去,噗通一声跪下,声音哽咽:
"王爷!求您救救姑娘!"
君墨晗脚步一顿,眸色骤冷:
"怎么回事?"
“二姑娘抢了姑娘母亲的遗物,姑娘不过是向她讨要。”
青杏哭得梨花带雨:
"就被大公子责骂,徐夫人更是当众羞辱她,说她目无尊长、粗鄙不堪!老爷还下令禁足姑娘,不许她踏出院门半步!"
“姑娘为了林府颜面,还嘱咐我不要告知您。”
君墨晗冷眸一扫,众人像是被烫着般浑身一颤,他眼底寒意骤深:
"阿浅现在哪儿?"
青杏抹泪:
"小姐被关在房里,一整夜未进滴水……"
话音未落,君墨晗己大步朝林清浅的院落走去,周身气压低得骇人,连青杏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戏开场了。
林清浅的闺房门被推开时,她正坐在窗边,神色憔悴,眼眶微红,显然是一夜未眠的模样。
君墨晗心头一紧,快步上前,忍不住将她抱在怀中,声音低沉:
"他们欺负你了?"
林清浅本想挣脱,奈何他抱得太紧,只好放弃挣扎,缓缓抬眸看他,眼中似有泪光闪烁,却又倔强地别过脸去:
"王爷不必管我,谁让我己经没了娘亲,也没人替我做主了呢。?精*武`小\说_网` _无^错.内`容_”
“可是,凭什么我母亲的遗物,戴在别人手上,我拿回自己的东西,就是忤逆不孝……"
君墨晗眸色一沉,转身冷声吩咐:
"去,把林府这些杂碎全叫过来!"
不过片刻,林府众人战战兢兢地齐聚院中。
林如海强撑镇定,拱手道:
"王爷驾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君墨晗冷笑一声:
"林大人好大的威风,连本王的未婚妻都敢禁足?"
林如海面色一僵:
"王爷误会了,清浅昨日言行无状,臣只是略施惩戒……"
"言行无状?"
君墨晗眸色锐利如刀,
"她拿回自己母亲的遗物,就叫言行无状?"
徐氏见状,连忙赔笑:
"王爷息怒,那是从前清浅送给瑶儿的及笄礼,她失忆忘却了此事,昨日我们本想好好跟她解释一番,奈何她对瑶儿动了手,还出言不逊……"
"出言不逊?"
君墨晗冷笑,
"林大人,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为官多年,竟还如此不通人性。/w?o!s!h!u·c*h_e?n~g,.·c!o*m¨看来你的仕途也快到头了。”
林父听罢,当即吓的瘫软在地,连连求饶。
君墨晗冷眼瞧着徐夫人母女:
“本王的王妃,说什么便是什么?凭你们也敢置喙?”
“至于是不是赠送的?你们心里清楚。”
林清瑶脸色煞白,慌乱摇头:
"不、不是的!真的是姐姐自愿送给我的!"
“哦,是吗?”
君墨晗虽语调平平,可周身威压吓得林清瑶冷汗淋漓,连话都说不利索,只得无助流泪望向父母,祈求他们相帮。
可是他们也自身难保。
林清浅看着他们凄惨惶恐的模样,心中解气,眼底那抹雀跃被君墨晗捕捉。
他心中微动,很久没有看到她如此鲜活的模样,有心哄她开心。
只见君墨晗眸色骤冷,猛地一拍桌案:
"好一个林府!嫡女的嫁妆,竟被庶女霸占?林大人,这就是你治家的规矩?"
林如海额头冷汗涔涔,连忙跪下:
"王爷息怒!是臣管教不严!"
君墨晗冷笑:
"管教不严?那是想让本王替林大人管教吗?!"
“臣一定让他们一件不少地归还清浅所有嫁妆!”
林如海颤抖着回话,未曾想君墨晗冷哼一声:
“还有呢?”
“将……徐氏和瑶儿禁足,罚她们贵祠堂三日?”
话音刚落,君墨晗冷嗤出声:
“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