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冰镇得温度刚好。而他不是嫌太甜就是嫌太凉，从未领情。

"要属下说，那林姑娘根本就不值得王爷挂心。"

卫五边收拾药碗边撇嘴，

"一个商贾之女，能攀上王爷己是祖坟冒青烟，如今还摆起架子……"

"你说什么？"

君墨晗声音陡然转冷。

卫五没察觉危险，继续道：

"属下是说，像她这种不知羞耻倒贴的女人京城多的是，王爷何必——"

"啪！"

药碗被狠狠摔碎在地，瓷片飞溅划破卫五的脸颊。

君墨晗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中怒火骇人：

"谁准你这样议论她？"

卫五吓傻了：

"王、王爷息怒……属下只是……"

"只是什么？"

君墨晗猛地松开他，踉跄后退两步，

"只是实话实说？"

他突然笑起来，笑声却比哭还难听，

"是啊……这些话，不正是本王曾经默许你们说的吗？"

记忆如耳光扇在脸上——宴席上有人嘲笑林清浅"攀高枝"，他装作没听见；

卫九故意弄湿她熬的参汤，他一笑置之；

甚至连柳云烟当面讽刺她"小家子气"，他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云烟心首口快"。

"滚出去。"

君墨晗颓然坐回窗前，

"本王想静静。"

暮色西合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君墨晗本不想理会，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墨晗哥哥！你在哪里？"

他浑身一僵。

柳云烟？

她怎么来了？

房门被猛地推开，一袭淡紫纱裙的柳云烟快步进来，发间珠钗随着动作轻晃，精心描画的眉眼间满是担忧：

"可算找到你了！墨晗哥哥，烟儿听说你吐血，担心得连夜赶来……"

君墨晗下意识皱眉：

"谁告诉你我在这？"

"卫九……啊不是，是府里下人说的。"

柳云烟眼神闪烁，很快又换上关切表情，

"你脸色好差，我带了京城最好的——"

"云烟。"

君墨晗打断她，"你不该来。"

柳云烟笑容僵住，眼中迅速积聚泪水：

"我、我只是担心你……烟儿好心疼，林姐姐竟狠心这样对你……"

"她怎样对我？"

君墨晗突然抬头，目光锐利如刀。

柳云烟被这眼神刺得一颤，声音不自觉地弱下去：

"她……她不是当众退婚，还害你吐血……"

"害我吐血的是我自己。"

君墨晗疲惫地揉着眉心，

"是我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