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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徒县衙。
秦淮翻阅著邱氏三兄弟的罪状,说道:
“顾主簿,为何这里没有写明这些私藏弩械的来源?”
“秦县令,那三兄弟面对確凿的物证,却是死不认罪,对於这来源更是只字不说。”
“原来是这样啊,我刚刚问过了,这些弩械是从京郊一个流兵手里换购的,你把来源加上去。”
“另外,按照属地管理,既然是在京郊犯的罪,流放自然是要从那里算,两千里的话,差不多就是我们浙西道了,两日后,你就把他们流放到我的府上,带他们来见我。”
“啊?这也行?”
顾主簿在这个位置上已经二十年了,经歷的大大小小的案子少说也上千起了,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属地管理』。
而且一听到什么京郊、流兵,他就知道这些都是死无对证的说辞,根本无法核实。
他不明白这县令为什么突然要救邱氏三兄弟,不过他也没准备咬著不放。
本来就是个听命行事的工具人,歷任这么多届县令,能一直坐稳这主簿之位,就是他从不多事。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