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兵器……”
“三日内可以到位!”
青楼里,一个歌姬在给客人斟酒。
“奴家新学了支舞,要看吗?”
“好。”
歌姬起舞,水袖翻飞间,一张字条悄然落入客人手中。
客人面不改色,将字条收入袖中。
甚至在皇宫中。
一个老太监正在打扫御花园。~艘?艘!晓?说`惘, /追?醉`辛?章′結-
“陛下驾崩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回来。”有人低声说。
老太监手中的扫帚顿了顿:“知道了!告诉他们,一切按计划行事。”
没人想过,这个在宫中服侍了三十年的老太监,真实身份竟是……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
在咸阳城最高的楼阁上,有一双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都动起来了。”
旁边人恭敬道:“如您所料!”
“蛰伏了二十年的老鼠,终于忍不住了。”那人冷笑,“可惜,他们不知道,猫一直在看着。”
“那我们……”
“等!”
“等什么?”
“等一个人。”
那人的目光投向东方,似乎能穿透千里之遥:
“不知山上那位,作何立场?”
翌日清晨。
沙丘城门缓缓开启,一支队伍鱼贯而出。
黑色的旌旗,沉默的军士,还有那辆格外沉重的龙辇。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支队伍与寻常不同。
扶苏骑在马上,面色如常。
只有贴身的人才知道,他昨夜一夜未眠。
“殿下,”蒙毅策马上前,声音压得很低,“前方探子来报,三十里外的驿站……空了!”
“空了?”
“是,连驿卒都不见踪影。”
扶苏眼神微凝。
驿站是官道的咽喉,岂能说空就空?
“看来,有人比我们更急。”他轻声道,随即扬声下令,“改道,走小路!”
“可是殿下,小路难行,灵柩……”
“正要他们以为我们会走大路。”扶苏打断道,“传令下去,做好战斗准备!”
......
果然,刚过午时,意外就来了。
山道狭窄处,突然滚落巨石。
“有埋伏!”
喊声未落,两侧山林中箭如雨下。
但奇怪的是,这些箭似乎故意避开了要害,更像是在……驱赶?
“不对!”扶苏立刻察觉,“这不是要杀我们,是要把我们赶到……”
话音未落,前方传来喊杀声。
一支军队突然出现,打的竟是秦军旗号。
“扶苏公子!”为首将领高声喊道,“末将奉令,特来护驾!”
护驾?
谁的令?
扶苏心中冷笑。
父皇已死,谁还能发令?
“将军辛苦!”他面上却毫无异色,“不知是哪位大人派您来的?”
“是……”
那将领话到一半,突然变色。
因为他发现,自己被包围了。
不是被敌人包围,而是被扶苏的人。
“将军这就要走?”扶苏依然在笑,“不如说清楚了再走!”
冷汗,顺着将领的脸颊滑落。
他这才明白,自己中计了。
从一开始,扶苏就知道有埋伏。
甚至……就是故意引他们出来的。
“拿下!”
扶苏的声音很轻,却像判决。
战斗很快结束。
不是因为扶苏的人多厉害,而是那支“援军”军心本就不齐。一见主将被擒,立刻溃散。
“说吧,”扶苏下马,走到那将领面前,“谁派你来的?”
将领咬着牙不说话。
“不说也无妨。”扶苏并不在意,“左不过是那几个人。倒是你……”
他打量着对方:“三年前,你还是个小小的百夫长。短短三年就做到偏将,升得很快啊!”
将领脸色大变。
“让我猜猜,是用军功换的?还是……用钱买的?”
一句话,戳中要害。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