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就爆发出了一阵夹杂着方言的谩骂声。
朔月心里犯嘀咕,完了老猫不会坑她吧,怎么骂起来了,怎么还能骂人家孙子呢?太过分了!
虽然心中己经给这个胆敢辱骂他的人判了死刑,但是男人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想要尝试沟通一下,只是这个人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熟呢?
这么骂人的语气和节奏也很熟悉啊,怎么会有种莫名的怀念感呢?
于是他声音颤抖的尝试问了一声:“那年我17岁生日的时候你是因为忘了给我过生日才跪的搓衣板吗?”
他刚说完对面就中气十足的来了一句,“放屁!要不是你小子把我零花钱翻出来了,我能跪搓衣板……”,然后他就被骂成了孙子,哦,不对,他就是孙子。
在朔月承诺事成之后给他们时间叙旧之后,朔月才拿回了她的手机。
面对男人看世外高人一样的眼神,绷着张脸的朔月说道:“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关系户罢了。”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您这关系户能力有点大啊。
不愧是专业人士,在朔月提供了具体方位之后,没多长时间一个新鲜的盗洞就出炉了。
胡和林死的时候最多也就算是个富户或乡绅,他的墓……勉强算个墓吧,虽然是五百多年前的墓了,但朔月感觉里面最值钱的就是他的棺材了。
跟下来的伙计们开棺后,朔月走到跟前伸出纤细白嫩的一只手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硬生生的掰了一块下来。
旁边的目瞪口呆的伙计不信邪的上手试了试,发现实木的棺材单凭人手用力掰的话根本掰不开。
众人这次再看向时原本有些不屑都目光此刻都变成了惊恐,小姑娘家家怎么这么大手劲,这还是人吗?
将整个棺材的阴气都汇聚到手中的木块后,朔月终于松了一口气,太好了,重要原材料搞定。
男人凑上来问朔月这一趟钱怎么算。
虽然活简单,但他们是一点收获也没有啊,临了朔月啥不让动不说,还让他们把棺材盖了回去,打的盗洞也让他带着伙计哼哧哼哧的填上了。
虽然是他爷爷的好友,但是亲爷孙明算账啊。
朔月微微一笑说:“你见过关系户给钱的吗?”
男人:……
他决定今年不给那臭老头子烧纸了。
离开后朔月首接去找阿春和赵吏汇合,也不知道他们那边情况顺利吗?
但是没关系,我来拯救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