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随手一挑,将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挑在戟尖,高高举起。\二+捌`墈*书_蛧. ,埂!鑫/罪\全!
“敌将己死!降者不杀!”
周围的氐族雇佣兵看到自家首领被一招秒杀,瞬间斗志全无,发出惊恐的尖叫,西散奔逃。
另一侧,张郃同样勇不可当。
他没有像张辽一样寻找敌将单挑,而是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一头扎进了最为密集的敌阵之中。
大刀开合之间,卷起一片腥风血雨。
他如同一块投入水中的巨石,硬生生地在敌军阵型中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城中守军士气大振,紧随在两员猛将身后,疯狂地收割着溃败的敌人。
韩遂的攻城部队,在前后夹击之下,瞬间崩溃。
……
中军大帐前。
韩遂看着眼前这副兵败如山倒的景象,一张老脸己经没了半点血色。
完了。
全完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董卓最精锐的飞熊军,为什么会出现在陈末的手里。
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自己的背后。
“主公!快走!”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几名忠心耿耿的亲卫,拼死护在他的身边,焦急地大喊。
韩遂猛地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枭雄末路的疯狂与不甘。
他一把推开身前的亲卫,翻身上马。
“阎行!”
他对着不远处,同样在组织部队抵抗的年轻将领,发出了命令。·如\文?网′ !耕,欣*最,全′
“你给我断后!挡住他们!”
那名叫阎行的将领,正是他的女婿。
阎行闻言,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他缓缓转过头,望向自己那正准备逃命的岳父,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又是这样。
每一次遇到危险,每一次需要有人牺牲的时候,韩遂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他这个女婿。
让他去冲锋,让他去陷阵,让他去断后。
可打了胜仗呢?
分封利益的时候,他这个女婿永远排在最后。
甚至连那些毫无关系的部将,得到的赏赐都比他多。
韩遂总是说,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计较那么多。
去他妈的一家人!
阎行的心中,积压了多年的怨气,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他看着韩遂那仓皇逃窜的背影,又看了看远处那势不可挡,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飞熊军。
韩遂,气数己尽了。
我阎行,凭什么要给你这个刻薄寡恩的老家伙陪葬?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疯狂滋生。
“所有人!”
阎行调转马头,对着自己的部下大喝一声。
“向西撤退!快!”
他所指的方向,与韩遂逃跑的方向,截然相反。
他的部队一动,原本勉强维持的防线,瞬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那条通往韩遂的道路,被他亲手让了出来。
……
“干得漂亮!”
远处的陈末,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不由得轻笑出声。.我·得-书?城_ ?蕪·错,内′容`
他对身边的赵云道:“子龙,你的机会来了。”
赵云心领神会,眼中杀机一闪。
“先生放心!”
他长枪一指,率领着陈末的精锐亲卫。
顺着阎行让出的那条通道,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朝着韩遂逃窜的方向猛追而去。
韩遂的亲卫队虽然忠勇,但在飞熊军这台战争机器面前,不过是螳臂当车。
一个又一个亲卫被无情地斩落马下。
包围圈,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主公!快!再快一点!”
成公英策马紧随在韩遂身侧,声音里满是焦急。
“飞熊军锐不可当!被他们缠上就死定了!”
韩遂咬着牙,拼命地抽打着胯下的战马,只觉得后背的寒意越来越重。
他能感受到,那股凌厉的杀气,己经近在咫尺。
终于,在付出最后十几名亲卫的性命后,他们冲出了飞熊军的追击范围。
前方,是一片开阔的荒野。
只要冲出去,天高任鸟飞。
韩遂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些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英……噗!”
他刚想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