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末,年纪轻轻,便己是军中新贵,深得董卓器重。′E~Z/小-税_徃* _芜′错\内.容!
若是再与董家联姻,那岂不是彻底成了董卓的心腹之人?
他原本还指望着能将陈末拉拢过来,一同对抗董卓。
现在看来……
王允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掩饰的失望与凝重。
“原来如此……”
他喃喃道,声音有些干涩。
“倒是老夫唐突了。”
貂蝉自始至终垂着头,看不清神情,但那微微颤动的肩膀,似乎也昭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陈末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冷笑。
想拿捏我?还嫩了点。
“夜己深,陈某明日尚有要事,就不多留司徒大人了。”
陈末下了逐客令。
王允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既如此,老夫便不多打扰了。”
“陈将军,告辞。”
他拱了拱手,带着貂蝉,有些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陈末的府邸。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陈末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王允啊王允,你这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他拿起桌案上的那枚香囊,再次嗅了嗅。
香味依旧,只是此刻在他闻来,却多了几分……阴谋的味道。
“来人。”
陈末扬声道。
“末将在!”
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书房门口,正是赵云。`n`e′w!t?i.a¨n,x_i-.^c*o′m!
“子龙,将此物,立刻送往太师府,交予李儒先生。”
陈末将香囊递给赵云。
“告诉李先生,就说是我在王司徒送来的‘美人’身上发现的。”
“让他好生查验一番,看看里面藏着什么玄机。”
赵云接过香囊,神色一凛。
“诺!”
他没有多问,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陈末看着赵云离去的方向,眼神幽深。
王允这老狐狸,绝不会无的放矢。
这香囊,怕是不简单。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李儒行色匆匆地来到了陈末府上。
他的脸色,比这夜色还要凝重几分。
“陈将军,你可知这香囊之中,藏着什么?”
李儒一进门,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声音都有些发紧。
陈末示意他坐下。
“愿闻其详。”
李儒从袖中取出一张极小的纸条,小心翼翼地摊开在桌案上。
那纸条,正是从香囊的夹层中取出来的。
上面只有八个字,却看得陈末瞳孔一缩。
“联络吕布,共图大业!”
李儒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与庆幸。
“王允这老贼,好大的胆子!”
“他竟然想策反奉先将军!”
吕布,字奉先,乃是董卓麾下第一猛将,手握重兵。+第+一\墈-书?蛧_ \更\鑫?醉*全?
若是吕布反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李儒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若非将军警觉,及时发现了这香囊的端倪,只怕我等都要被蒙在鼓里!”
陈末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神色依旧平静。
“意料之中。”
他淡淡道。
“王允此人,看似忠厚,实则包藏祸心久矣。”
“如今董相国权倾朝野,他自然是坐不住了。”
李儒闻言,点了点头,看向陈末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赞赏与敬佩。
这位年轻的将军,不仅武勇过人,这份心智与洞察力,也远非常人能及。
“那依将军之见,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李儒问道。
首接抓捕王允?
恐怕会打草惊蛇,而且王允在朝中党羽众多,未必能一网打尽。
陈末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王允想玩阴的,那咱们就陪他好好玩玩。”
“将计就计,如何?”
李儒眼睛一亮。
“将军的意思是……”
陈末微微一笑。
“明日,我便亲自去见相国大人。”
“咱们可以命奉先将军,假意与王允虚与委蛇,暗中却搜集其谋反的证据。”
“等到证据确凿,再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