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末眉毛一挑。¢咸`鱼/看¨书-罔? ·首+发_
华雄?他怎么来了?
“快请。”
很快,身材魁梧的华雄便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今日未穿铠甲,只着一身寻常的深色劲装,腰间挎着佩刀,更显得雄壮威武。
他手中还提着两个用荷叶包裹的东西,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哈哈,陈老弟,哦不,现在该叫陈令君了!”
华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子军中特有的豪爽。
“华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陈末笑着迎了上去。
“客气什么!”
华雄将手中的东西往石桌上一放。
“听说你乔迁新居,哥哥我特地给你带了点下酒菜。”
他解开荷叶包,一股浓郁的肉香顿时弥漫开来。
一只是烤得焦黄流油的野兔,另一只是熏制过的山鸡。
“嘿,这可是我亲自去城外猎的,手艺还行吧?”
华雄颇为得意地拍了拍手。
陈末看着那烤兔和熏鸡,食指大动。
“华兄有心了,这手艺,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来来来,坐下说话。”
陈末招呼华雄坐下,又吩咐下人取酒来。
很快,几坛上好的陈酿便被送了上来。
三人围坐在石桌旁,酒过三巡,话匣子也渐渐打开了。\微¢趣`小*说.王· ~已?发′布-蕞`欣′章+截-
华雄本就是个首爽的性子,几杯酒下肚,更是无所不谈。
“陈老弟,你这次可真是给咱们西凉军长脸啊!”
华雄满脸红光,大着舌头说道。
“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洛阳令,啧啧,前途不可限量!”
陈末端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
“华兄谬赞了。”
“小弟初来乍到,以后还需仰仗各位兄长多多照拂。”
“好说,好说!”
华雄拍着胸脯。
“以后在洛阳城,谁敢不给你陈令君面子,就是不给我华雄面子!”
他又灌了一大口酒,眼神有些迷离。
“嗝…不过话说回来,陈老弟,你这次升得太快,恐怕…恐怕有些人心里会不舒坦啊。”
陈末心中一动。
“哦?华兄此话怎讲?”
华雄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些。
“就…就拿李傕、郭汜那两个家伙来说吧。”
“他们两个,在军中资历比我老,功劳也不小,可如今的官职,却还在我之下。”
“你说,他们能服气?”
“这次你一上来就当了洛阳令,品秩比他们高出了一大截,他们知道了,那还不得妒火中烧?”
李傕、郭汜。
陈末默念着这两个名字。!零·点?墈¨书` -吾¢错+内¢容`
这两人他早有耳闻,是董卓麾下最为倚重的两员悍将,也是日后搅动天下风云的祸首。
看来,这两人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野心勃勃,又心胸狭隘。
“华兄提醒的是。”
陈末不动声色地说道。
“小弟日后行事,定当多加小心。”
华雄嘿嘿一笑,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
“小心是应该的。”
“不过,有相国大人罩着你,他们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再说了,你陈老弟才智过人,那帮只知道打打杀杀的粗坯,哪里是你的对手?”
他这话,也不知是真心夸赞,还是酒后胡言。
陈末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他暗自思忖,李傕、郭汜这两人,日后必成隐患。
自己身处洛阳这个漩涡中心,少不得要与他们打交道。
看来,得早做准备才行。
酒宴一首持续到深夜。
华雄早己喝得酩酊大醉,被下人扶去客房歇息了。
陈末站在庭院中,晚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让他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洛阳令,金明池畔的豪宅。
这一切,都像是董卓精心编织的一张网。
而他陈末,就是网中的那条鱼。
只不过,他这条鱼,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困住的。
“主公,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赵云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后。
陈末点了点头。
“子龙,你也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