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若是失去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会失去最大股东的地位,你忍心看到萧氏易主吗?”
萧不易斜睨过去,眼神就像在看着一个白痴。
随即,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道:“萧总,我想你是脑子不太好使啊。”
“你,什么意思?”萧青歌怒。
“意思很简单,我连萧家都不要了,你觉得我还会在乎萧氏集团易不易主?”
“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想不明白,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掌管萧氏集团的。”
萧青歌脸色铁青,胸前的饱满不间断的起伏,他被萧不易的话给气到了,真真的气到了。
从小到大从没有人说过她脑子有问题,更没有人质疑她管理企业的能力。
今天,这个自己一向看不起的弟弟却这般羞辱自己,令她难以忍受。
萧青歌猛地起身,珍珠白鱼尾裙在身后扬起优雅的弧度,却难掩她眼底迸发的怒意。
但她久在商场,早己经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气度。
心中虽然己经到了破防的边缘,但还是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小易,萧家将你养大,供你读书,给你优渥的生活,现在你却要亲手毁掉家族基业,你就是这样报答养育之恩的?”
“报答?”
“你确定萧家对我的是养育之恩,而不是把我当成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他的语调轻缓,却字字如刀。
“萧青歌,你摸着良心说,萧家哪一点对我有过真正的亲情?”
萧青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强撑着反驳,“你在厉家享受着荣华富贵,现在却反过来指责萧家?”
“荣华富贵?”萧不易突然笑出声,笑声里满是嘲讽。
“萧大总裁,你还记得十八岁那年冬天吗?我用攒了半年的零花钱给你买了条围巾,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扔进垃圾桶,说‘谁要你这种廉价的东西’。”
萧青歌的瞳孔猛地收缩,那个雪夜的场景突然清晰得可怕——少年通红的眼眶,颤抖着捡起被丢在雪地里的围巾,而她当时只觉得厌烦。
还有无数个被忽视的瞬间:他冒雨送来的伞被她丢在公司前台,他熬夜准备的生日礼物被随意搁置,她甚至记不清有多少次,用最恶毒的语言践踏他小心翼翼的讨好。
“你每次生理期疼得脸色发白,是谁偷偷在你房门口放红糖水?你被竞争对手算计,是谁整夜帮你整理资料?”萧不易站起身,一步一步逼近,声音低沉得像是从深渊传来。
“可你呢?你连正眼都不愿看我,永远嫌我丢人,嫌我累赘。现在萧家有难了,就想起我这个弟弟?”
萧青歌后退半步,撞上身后的餐桌,骨瓷杯盏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我以前就在想,我从未得罪过你,为何你如此对我;且不说我们是血浓于水的姐弟,就算是对待一个陌生人向你示好,你不接受也就罢了,没必要把他当做仇敌吧。”
萧不易突然冷笑了一声,继续道:“后来我想明白了,你就是一个极端自私,爱权力财富胜过爱家人的利己主义者。”
“其实家里人对我怎么样你很清楚,萧天赐那个碧池如何陷害我的你也心知肚明,但你永远站在他那一边,但你并不是帮他,而是你想看我们两败俱伤。”
“不,你...你胡说。”萧青歌有些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