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也看到网上的新闻了。清寒和季博达的照片,单独约会、深夜见面……”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两个不相爱的人绑在一起,不过是互相折磨。”
厉清寒猛地抬头,眼眶通红:“那些都是假的,我和季博达只是朋友,他……”
“朋友?”萧不易冷笑,眼中尽是嘲讽。
“哪个男人能容忍妻子被别的男人一个电话就叫走?又有哪个男人能看着妻子和别的男人深夜共处?”
融合了前身记忆的他,多少也会影响自己的情绪。
萧不易承认这一刻他的心并不能真的做到像一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那般平静。
厉清寒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爷爷,我的话己经说完了。”
“剩下的,您问清寒吧。”
说罢,他转身离开,背影决绝。
厉天河看着孙女失魂落魄的模样,叹了口气:“清寒,告诉爷爷,你到底对不易是什么感情?”
厉清寒突然跌坐在椅子上,泪水夺眶而出:“爷爷,我……我爱他。我现在才知道,我有多爱他。”
或许就是从那天他在萧不易眼中看不到了爱,然后她才发现爱上了这个男人。
她哽咽着,将这些日子的煎熬与悔恨娓娓道来。
“季博达是救过我的命当年车祸,是他把我推开,我只是想报恩……”
厉天河沉默良久,厉天河开口道:“清寒,你知道当初为什么全家都反对你和小易结婚,而我却坚持让你嫁给他吗?”
“爷爷,这里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厉清寒盯着爷爷布满皱纹的手背,那上面纵横的纹路像是刻满了厉家百年的兴衰。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向来威严果决的老人,平日里看萧不易的眼神里,藏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期待。
老人缓缓转动着手中的紫檀木手串,缓缓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