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支书一句话,瞬间让李寒衣表情变得严肃起来。?x·g+g¢d+x~s\.?c~o,m′
果然出事了!
随后李虎便陪着李寒衣一块去了王支书家里,电话接通那一刻,顿时一道哭腔传来。
“哥,我亲哥,你怎么才接电话啊!”
“大宝,不急,有啥事你慢慢说!”
“这事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家在哪,我去找你!”
李寒衣顿时一愣,县城到这里可不近,看来这陈咬宝是真遇到事了,随后便说出了位置。
大概一个小时过后,一辆黑色桑塔纳缓缓驶入观堂村。
车子刚停下,陈咬宝就跳了下来,扯着大嗓门喊了起来:
“大哥我咬宝啊,你家搁哪呢?”
听到这声呼喊,孙婆婆一家人也都从屋里走了出去。
这时车上又下来了两个人,一对中年夫妻,男的膀大腰圆,和陈咬宝一样,都挂着大金链子。
女的穿着较为朴素了点,不过他们都面色苍白,像是精神上遭受了很大的折磨。
“大宝你这是?”
李寒衣连忙走出了院子,看着那对中年夫妇疑问道。
“哦对了,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我爸我妈,我专程带他们来找你的!”
听到这,李寒衣礼貌的打声招呼。
“叔叔阿姨好!”
那中年夫妇也连忙点头回应。
“哎好好!”
此刻,孙婆婆也带着李虎出来了。·兰_兰·蚊!穴! ?无·错¨内-容-
“是寒衣同学吧?来来来,快进屋!”
这时那中年男人突然踹了陈咬宝一脚。
“臭小子,磨蹭啥呢,赶紧把后备箱打开!”
这陈咬宝平时在学校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如今在他爹面前倒是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揉了揉屁股,一脸哀怨的打开后备箱。
随后中年男人又一脸歉意的看着孙婆婆和李虎。
“老婶子,大晚上的不请自来,没打扰你们吧?”
孙婆婆顿时一脸热情的摆摆手。
“害,你这说的哪里话,我孙子的同学过来玩,老婆子还能拒之门外啊?”
“再说您这看着也是富贵人家,能看得起我们家这小门小户的,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李虎也跟着欢迎道:
“都别站着了,快进屋!”
“那个小月啊,把俺那罐茶叶拿出来泡上!”
这时陈咬宝和李寒衣两人大包小包提着满满当当的礼物走了过来。
孙婆婆见状,顿时开始批评起来。
“寒衣啊,同学过来玩,怎么能收人东西呢?咱可不能这么没有礼数!”
说完又看向陈咬宝的父亲。
“你说你们也是,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老婆子还能不让你们进门呐?”
陈咬宝顿时一副嬉皮笑脸的。\午·4·墈·书^ ?醉.辛′蟑+踕/更^歆¨快_
“奶奶您别怪我大哥,我硬塞给他的。”
“还有啊奶奶,我们不是来玩的。我带我爸妈过来,是请我大哥救命的!”
听到这,孙婆婆也是一愣,不过也没说什么,连忙把陈咬宝一家人请到屋里。
自打他们一来,孙婆婆就猜到他们定是有事,不然就算是走同学也不可能大晚上的过来。
中年男人坐下以后,率先开口。
“那个,老婶子,还有这位兄弟,我叫陈咬金,是陈咬宝的父亲!”
正在喝茶的李虎听到这,突然“噗呲”一声,被呛的猛咳起来,惹的孙婆婆一阵白眼。
中年男人连忙解释:“不是瓦岗寨的程咬金,我是尔东陈!”
此刻李虎再也憋不住笑,连忙问道。
“你爷俩名字谁给起的,你跟你儿子平辈啊?”
一旁的陈咬宝顿时一脸哀怨的看着李虎,幽幽的说道:“叔,我爸是金字辈的,我是宝字辈的!”
这时孙婆婆猛的踩了李虎一脚。
“行了别贫了,让人把话说完!”
不过陈咬金却是一脸急切的看向李寒衣。
“那个,小兄弟,你给大宝的护身符还有吗?能不能再给叔一个,叔指着它救命呐!”
陈咬金说着就拿出了一张黑乎乎的符咒出来,这正是当初离开学校时,李寒衣送给陈咬宝的。
不过让李寒衣更为惊讶的是,这护身符此刻己经失去了效力。
这符咒是他在半截观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