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帕姆的引荐下,时茴也正式认识了星穹列车如今的乘客们。\三?八?墈¢书*蛧′ ′追¨罪?鑫~璋·截¢
沉稳睿智、学识渊博的瓦尔特。
冷静内敛、背负神秘过往的护卫丹恒。
活泼跳脱、记录着旅途点滴的摄影师三月七。
知性优雅、令人安心的领航员姬子。
与众人一一认识后,时茴的目光扫过观景车厢前方那间被封存的驾驶室,眼中掠过一丝久违的、跃跃欲试的光芒。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既然又回来了,那么,列车的驾驶工作还是交给我吧。”
此言一出,整个观景车厢的空气瞬间凝固。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丝警惕。显然,刚刚丹恒所讲述的、关于时茴驾驶列车的光辉事迹“感染”了他。
三月七则猛地捂住了嘴,大眼睛里充满了惊讶和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她偷偷瞄了一眼帕姆,又瞄了一眼时茴,似乎在期待一场好戏。
姬子端起咖啡杯的手微微一顿,在看了一眼反应激烈的帕姆后,她的红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绝——对——不——行——帕!!!”
帕姆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猛地从地上一蹦三尺高,浑身的绒毛都炸开了。
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比它的帕姆帕姆派还大,里面充满了惊恐、后怕和坚决。′丸^本*榊-戦, ?免?沸^越+犊′
它的小爪子激动地在空中挥舞着,几乎是指着时茴的鼻子(当然,以它的身高,只能指到时茴的膝盖附近),声音因为激动而拔得又尖又细。
“想都不要想!时茴乘客!帕姆绝不允许你再去碰列车的操纵杆了帕!”
它的小胸脯剧烈起伏着,情绪激动。
“帕姆永远不会忘记:你开着列车全速去撞「存护」的星墙,就为了看看那墙到底有多硬帕!”
“结果呢?列车头凹进去好大一块!维修费花光了当时车上所有的信用点和稀有材料!帕姆整整哭了三天!三天都没吃「香香酥酥脆脆帕姆帕姆派」帕!”
它跳到旁边一张稍高的矮凳上,努力让自己显得更有威严一些,然后叉着腰,挺起小小的胸膛,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宣布。
“所以,列车早就取消了「驾驶员」这个职位了!”
“一首以来,星穹列车都是由帕姆亲自驾驶、精心维护的——安全、稳定、准时、零事故帕!”
它的小爪子用力地拍着自己的胸脯,砰砰作响,强调着自己的可靠。
时茴被帕姆这连珠炮似的控诉和炸毛的样子弄得微微一怔。
他抬手,指尖下意识地蹭了蹭自己的鼻梁,脸上掠过一丝极其罕见的尴尬。
他想起来了。`1.5\1′x_s.w\.,c,o~m?
他想起引擎轰鸣到极限的震颤,想起星墙在视野中急速放大的压迫感,也想起撞击瞬间那惊天动地的巨响和随之而来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还有帕姆那惊天动地的哭嚎。
看着眼前帕姆这副不容置疑的模样,时茴眼底那点跃跃欲试的火苗也被浇灭了。
毕竟,他己经是一个一千多岁的老头子了,年少的激情也被磨灭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格兰霍姆己经离开了,没人陪他一起了。
“啧……”他轻轻地咂了下嘴,显得有些无奈。
他不再强求,慢悠悠地晃到观景车厢那张宽大舒适的沙发旁。
然后,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又像是彻底放弃了挣扎,他整个人以一种极其散漫的姿态,重重地瘫进了沙发里。
柔软的靠垫瞬间接纳了他疲惫的身体,发出轻微的凹陷声。
他修长的双腿随意地向前伸展,几乎要碰到对面的茶几。
手臂懒洋洋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上细腻的皮革纹路。
他微微仰起头,后颈枕在沙发靠背上,那双疲惫的眼眸也缓缓闭上。
他整个人都融入了沙发的怀抱,只剩下均匀而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在重新安静下来的观景车厢里轻轻起伏。
帕姆警惕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确认他是真的放弃了“篡夺驾驶权”的企图,才终于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跳下矮凳,但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时茴乘客,好好休息吧。”
“开车的事情……想都别想帕……”
然后才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地跑开,大概是去检查列车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