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那些黑衣人尸体时,是不是发现有一部分人是被精铁短箭射杀?”
“是的,殿下。”
“这次的呢?”
“回殿下,这一次,玄鸟司不敢擅自处理尸体。”
永宁公主点点头:“也是,没关系,让玄鸟司再探,可以从仵作那里打探消息,看看这些人究竟死于怎样的暗器,是否也是精铁短箭。”
“殿下,您是怀疑,谢家娘子用的是和赵辰相同的暗器?”婉儿摇头思忖着,“不可能吧,据奴婢所知,那赵辰和谢黎之间鲜少接触,一旦见面,彼此总是冷言相讥。昨晚赵辰与楚家公子豪赌,押的赌注也是他与谢黎的婚约,幸亏他赌赢了,不然便是欺君了。他这般行径,简直就是在当面羞辱谢家娘子,人家肯定也不会给她好脸色。”
永宁公主却摇了摇头:“那可不一定哦,谢家娘子美貌聪慧,也不是刻薄尖酸之人,那家伙只要不是傻子,没理由和谢家娘子把关系处理那么差。查一下谢家娘子用的暗器吧,也许会颠覆你的认识。”
婉儿只是不信,却也没再反驳。
“对了,再联系一下刑部那边的暗子,本宫想知道行刺太子哥哥的凶手,究竟是什么人。”
“是!”婉儿领命而去。
镇国公府。
楚家家主楚衍正在冲在一众家丁大发雷霆。
“废物,都是废物!已经三个时辰过去了,你们仍然寻不到二公子的踪迹吗?”
楚家大公子楚谨低着头,站在一脸悠闲磕着瓜子的母亲身后,听着父亲的咆啸,看着家中那些值钱或者不值钱的碗盏瓷器满天飞,无一例外地在众人脑门上磕出血花,却又不致命。
待到楚衍这一通怒火发泄完毕,数名婢女手持托盘,端来新的茶壶碗盏,填补桌案上瓷器的空缺。
“父亲,您消消气,孩儿觉得,二弟或许是谢避仇家,躲了起来。咱们寻不到他,仇家也寻不到他。再说了,昨晚二弟从我这里借调走了二阶战力的侍卫严飞,有他守护着,二弟不会有什么危险。”
“嗯!”楚衍长哼一声,“那个废物,他若真死在外面,老子也懒得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