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惊醒众人。`s,w¨k~x¨s_w/.,c~o^m¨
“我说大妹子,胡说八道什么呢?太子哥哥活得好好的,你怎能咒他呢。”
白玥捂着脸,布满血丝的一双美眸瞪着赵辰:“管谁叫妹子?”
“年龄大了不起啊,你哥是我妹夫,你是我妹夫的妹妹,不是妹子是什么?”赵辰辩解道,“太子哥哥中毒不醒,大家都在忙着救他,不需要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再不滚蛋,信不信老子揍你屁股。”
“你……”白玥闻言已是怒极。
承庆帝大怒,抽出腰间长剑,一脚将碍事的赵辰踹到一边,剑尖直指白玥:“你,刚才说什么!”
白玥只是惨然一笑,却是将胸脯挺起,直面承庆帝手中长剑:“陛下,我为星官,求的是应天证命,求的是阴阳天理循环的真正奥义。今日证得太子必死,亦是天意。白玥为自己所证之真理而死,死得其所。”
承庆帝快要气炸了,抬剑便欲刺下。
一个人从身后抱住了他,却是皇后。
“陛下,不要啊。”
皇后是太子生母,同时也是白玥姨母。她故去的姐姐嫁到靖国公府,只留下了白珩和白玥这一对子女。白玥也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更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太子妃。
白玥诅咒她的儿子,她心中的愤怒不下于承庆帝,可她也不愿看到姐姐的亲生骨肉被斩杀当场。\三^叶-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当众出言恶意诅咒太子,这是死罪,即使赵辰也只能是打着不懂礼数的纨绔名义插科打诨,不敢真地给她求情。除了皇后,再无人敢上前替白玥说话。
承庆帝被皇后抱住,挥不了长剑,怒喝道:“子剑,还愣着干什么,给朕斩了这个满口胡言的妖女!”
“是!”承庆帝身边的随侍老宦官收了拂尘,右手探出,并指如剑。
皇帝身边任何人不允许携武器,唯老宦官除外,不过这老宦官通常也不需要武器。
赵辰记得那老宦官姓卢,现在才知道他的名字。卢子剑,这个名字赵辰不仅听过,简直是如雷贯耳。
十多年前世间曾有一位极擅用剑的侠士,名叫卢郁,字子剑。那一位可是妥妥的五阶战力,世间难逢敌手。曾一人一剑,杀破啸方山八百山贼。
此人后来归隐,不知所踪。难道竟是进了宫,净了身?看年龄,还真有可能。
眼见老宦官以指代剑攻上来,连忙跳到白玥身前,伸平双臂摆出一个大字,将白玥瘦小的身子完全挡在身后:“别啊,陛下,我家妹子胡说八道,我揍她屁股。不过太子殿下的毒,我能解。我给太子殿下解毒,您大人大量,能不能放过我家妹子?”
“你能解?”承庆帝大感惊讶,旋即大笑起来,笑中带着怒气和嘲讽:“你都不知道这是何毒,你就能解?”
“自然是漠北怪毒,我那嫡母当年中的不就是此毒。\w¢z-s`x.s¢._c-o/m!不也是我也给她解了。”
“昭宣的毒是你解的?”承庆帝笑意更甚,目光却愈发的冷冽。
当年昭宣的确中了漠北奇毒,与太子所中的毒是否相同,还不好说。后来昭宣的毒也的确是解了,据说是威国公请到了世外高人,用毒解毒之术远在医家圣手谢玄之上,这才救了昭宣。
当年的赵辰,还在穿开裆裤吧。
承庆帝感到自己的皇威受到了挑战。只觉得赵辰这厮实在太招人恨,满口胡扯,把这皇宫当什么地方了,又把他这个皇上当什么人了。
这时,门外有飞龙卫通报,昭宁长公主殿下到了。
昭宁长公主萧怜,字承惜,先帝长女,五阶初级的武者修为,擅用银针,但并不是用来救人的,而是杀人的。一招鬼手夺命针,曾让无数敌人胆寒。
长公主踏门而入,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杏黄色轻丝长裙,长发披肩,头不戴冠,足不履袜,一对娇巧滑腻的纤纤秀足毫不顾忌地踩踏着并不洁净的地面,却不沾染丝毫污渍。
如今已过五旬的她,脸上几乎看不到岁月的痕迹,披散于身后的长发无一泛白。尖俏的下巴,秀眉星目,粉腮红唇,竟不输那些二八芳华的少女,唯有细看之下,才能在她的眼角发现些许细密的眼纹。
“大姨妈好,大姨妈怎么有空到这儿来了?”赵辰见到昭宁长公主,忙打招呼。
昭宁看了他一眼,并不认识,却觉得有几分眼熟。上次她见到赵辰,后者还只是个刚会走路的小娃娃。
她将目光转向承庆帝:“正平,你这次叫我来,所为何事?”
正平是承庆帝的字。自他登基以来,除